亲密事或许辈子都不会做腻。
然而这个缠绵吻还是戛然而止。
齐康喘着气,看着,说:“回去再亲,好不好?”
依旧捧着那个木头箱子,冷淡地问:“你是在命令?”
齐康讨好地笑笑,说:“是在求你啊。”
尝试第二次勇气都没有?”
多少是怨恨齐康放弃学业,倘若他坚持复读年,或许还有挣脱丁晓君可能。
“就当是害怕吧,”齐康扯起嘴角,露出个微笑模样,“别生气,好不好?”
“……”不想说话,还是有些生气。
齐康三步并作两步,凑到身边,又用很温柔语气说遍:“别生气,好不好?”
——是在求你啊。
别过眼,感觉自己活三十多岁,竟然活成个“傲娇”。
冷静、智商、原则,遇到齐康,仿佛都灰飞烟灭似。
过会儿,只能说:“回去再说。”
“你……”
你当是小孩子哄?
没说出口这句话,齐康又亲,他这次是揽住肩膀,扣着后脑勺亲。
被亲得太过偶然,也太过被动,很快就变成太过迷糊。
们亲很久,久到几乎习惯近距离看他眉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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