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高兴是事,你为什道歉?”
“……”
“不要把别人情绪看得太重要,不要去讨好任何人……”说着这些劝诫话语,越说越觉得自己“爹味十足”,
在其他领域无往不胜,实在谈不上有多可怜,而他能给予补偿也太过微不足道。
过十几秒钟,他换个方式,他说:“要吻你。”
依旧没有说话,任由他手触碰到脸颊,过会儿,他嘴唇吻上嘴唇。
没有拒绝,也没有回应他。
他亲会儿,整个人都缠绕身上,问:“这早就要睡?”
于是说:“分别再重逢也很好,就像你和。”
齐康冲笑笑,很温柔、很包容那种笑。
但要不是这种感情,希望他能爱——
们安安静静地看晚上书,最后躺在床上时候,几乎清心寡欲、什都不想做。
关上最后盏灯,齐康声音却在黑暗中响起。
并不满意他回答,但勉强可以接受,于是对他说:“泰戈尔可以看看,还有几首假冒泰戈尔诗歌也可以看看。”
“假冒?”
“譬如那首《世界上最遥远距离》,就不是他写,不过是网友们编撰出来,假借他名义发布罢。”
“……你看起来很喜欢这首诗?”
“喜欢里面句诗——世界上最遥远距离,不是树与树距离,而是同根生长树枝,却无法在风中相依。”
紧闭着双眼,有点像被妖精缠绕唐僧似,对他说:“睡吧,不累?”
“……你累?”他声音几乎是贴着耳畔说。
没有再理会他,过会儿,他从身上爬下来,规规矩矩地躺在身旁,他说:“抱歉……”
“为什抱歉?”确是看不出,这件事上,齐康有什事需要抱歉。
“你不太高兴。”
他轻轻地问:“可以吻你?”
没说话,因为不知道齐康是出于什心态问这个问题。
是补偿?
是可怜?
不需要他补偿,也不需要他可怜。
齐康沉默几秒钟,说:“听起来像是个年少时直在起,而后分别故事。”
们都很清楚,这句话,也可以用在和他身上。
们出生在同个医院,成长在同个土地,上同个小学、初中、高中,几乎无时无刻都在起。
们分明是同根生长树枝,最后却分崩离析。
有冲动问齐康“你到底爱不爱”,但心里很清楚答案,因此也不必去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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