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,想去军训。”
“你都三十多,体力未必跟得上十八九小伙。”
“想去体验体验。”
“也行,如果实在不舒服,中途退出也没什妨碍。”
落下这句话,和齐康之间也像是瞬间冷凝。
目送走金玉,齐康表情算不上愉快,他语气平静地对说:“你们关系看起来不错。”
“算是朋友。”
等着齐康下文,但齐康却什都没有说,并不知晓齐康是真不在乎,还是很在乎却不愿意显露。
将面前保险箱合拢,递给齐康,说:“拿着玩。”
摇摇头,说:“太昂贵。”
男人算得上下作,祸害女人,那就是猪狗不如。”
“那这事,你答应?”
“学校不会给他安排学生宿舍,他必须走读,他案底会让班主任知晓,并且重点看着他,他日常需要佩戴限制行动脚环,旦发现行动轨迹不对或者偷窃相关苗头,学校也会直接开除他。”
“这多少有点苛刻吧……”
“所以更建议你把他学籍转过来,人就不必再来上学,让老师去家里教,这样比较妥帖。”
在这瞬间想到句老话——“至亲至疏夫妻”,然而严格意义上来讲,和齐康还是新婚,本该是新婚燕尔、你侬侬时候。
然而事实上,回次宁县,们之间关系,几乎毁大半,忘不他说那句“因为无家可归”——这句话撕碎们之间温情脉脉表象,让清醒地意识到,他并不喜欢。
这两个月以来,在打磨着齐康,也在逃避着现实,不去深入思考,沉迷□□交缠,仿佛这样,就能自
“接着吧,”把保险箱硬塞到齐康怀里,“本来也送你东西,不喜欢黄金,金玉是知道。”
——确不喜欢黄金,倒不是开始就不喜欢,而是齐康从前婚戒是黄金,不喜欢那只婚戒,连带着也就不喜欢黄金。
不过这点小事犯不着和齐康说,如果事事都计较或者追寻源头,按照性子,这日子早就过不下去。
齐康捧着箱子,神色有些微妙,过会儿,他问:“为什不喜欢黄金?”
不想回答这个问题,于是顾左右而言他,说:“你开学还要军训,要不要帮你开张病假条?”
“……回去再想想。”
“慢走不送。”
“许皓然,你这是连顿饭都不愿意请?”
“难道你想和们夫妻两人共度晚餐?”
“啧——”金玉小声嘀咕几句,没听清,他就麻利地站起来,起身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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