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对面没有传来人声,而是传来劈里啪啦玻璃碎裂声响,过片刻,金玉开口说话:“是看不清位置,并不是你错,希望明天去找你助理,不会吃
“必须道歉不可?”
“那挂断电话。”
“对不起——许先生。”金玉语调拉得很长。
“还有太太。”
“贵太太倒是很会‘仗势欺人’。”
抬起手揉揉眉心,实话实说,有点无奈,又有点细微愉悦。
“你有什事。”
“喝醉酒,得罪你和你太太,打电话特地来道歉。”
“那你道歉吧。”
“许皓然,你还真让道歉啊。”
接连不断消息音短暂地结束后,紧接着就是个接个未接电话,伴随着段又段钢琴曲,齐康也仿佛终于积攒够勇气,他问:“谁电话,要不要接下?”
反问他:“你要替接电话?”
们目光交错那瞬间,意识到,齐康也并非全然察觉不到和金玉之间颇为“微妙”关系,他总归也是个三十出头男人,又经历过段婚姻,并不是什毛头小子。
齐康犹豫会儿,抿下嘴唇,说:“如果你让接电话话,就接。”
审视地看着齐康,他并不敢直视视线,岁月在他身上留下道又道痕迹,让他谨慎、让他怯懦、让他不敢去争取想要东西。
“道歉。”
“对不起,许太太。”
“他叫齐康。”
“对不起,齐康。”
“金玉,也很抱歉,”说着道歉话,但话锋里没有丝毫道歉意思,“仗着你有事要求,逼你低头,半点情面也不顾,真是个混蛋。”
“那不然呢?”
“呵——”
注意力被迫转移,因为有只不属于手突兀地出现在大腿上。接着电话看着齐康,他神色平静,仿佛他手是有独立意识,自个非要跑到这儿来。
握住那只手,放在腰部以下大腿以上不可描述位置上,并且很愉悦地察觉到它变得灼热而僵硬。
“金玉,道歉。”
然而,即便自诩是个聪明人,却依旧很难看透齐康究竟在想些什,他在愤怒?他在压抑愤怒?还是,他在表演愤怒呢?
盯着齐康看会儿,还是自己用左手接通电话,顺手开外放。
金玉声音无比清脆,并没有醉酒后痕迹,他问:“到家没?”
“没有。”
只回答两个字,金玉却听出很多信息,他笃定地问:“在车上,开外放,你太太还在旁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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