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书桥立马换张笑脸,把揽住沈惜言肩:“没有事儿,俩怎可能拌嘴?”
沈惜言回揽住严书桥:“对啊,们好着呢。”
小玉站在门缝外头脸狐疑
而且还是两次……
“你就算要报恩,也不该把自个儿贡出去吧!这多荒唐啊。”
沈惜言耷拉下唇角:“书桥,你也觉得男喜欢男是怪事对吗?”
“你忘苏宴笙下场?”
周遭空气忽然沉下来。
严书桥听完,两只眼瞪得比铜铃还大,垂在身侧手也咻地攥起拳头,他憋脸红,怎奈未曾在市井厮混过,只骂出句“他大爷”来。
沈惜言在旁眼巴巴地瞧着严书桥,还指望他能开导开导自己,给自己点儿启迪。
谁知严书桥却怒容满面地大喝道:“惜言,你骂得好啊!要是,不光骂他,还要揍他,早跟你说过他不是好东西,没想到他居然,居然如此缺德!”
“连你也觉得是在骂他啊?怎会骂他呢……”沈惜言托着下巴叹口气,“他生气。”
“那不正好吗?反正你也要回金陵,不必再与他纠缠。”严书桥重重扶住好友肩,愧疚道,“对不起惜言,让你在这儿受委屈。”
“没忘。”沈惜言语气竟万般清醒。
苏宴笙是扎在他心头根刺,谈不上记得或遗忘,因为从来存在着,动下便钻心,他自己都不敢碰,更别提被别人碰。
当年严书桥并未亲见那场惨剧,却清楚记得沈惜言为此梦魇缠身小半月情形,严书桥也知道自己窜上气头提不该提人,转而道:“你刚来北平有所不知,你去打听打听,究竟多少女子为他痴狂神伤,相思成疾,比如你上回问那个才女柳如絮,就跟你现在这副德行样。让她们人添笔,赵九爷那情债都够写好几本。”
沈惜言也是个实打实驴脾气,听到严书桥这般三番两次诋毁九爷,立马心中搓起火来,他高声辩道:“分明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事,怎能叫情债?”
两人声音个赛个大,把小玉都给喊来:“二少,沈少,夫人要来问问,你们是不是拌嘴啦?”
沈惜言拿开严书桥手,定定地说:“可不想这样,不想他讨厌,书桥你懂吗。”
严书桥看着沈惜言双眼,从愤怒变为疑惑,最后化作震惊:“你该不会也……”
沈惜言没说话,但那样子明显就是默认。
“别犯傻啊沈大少爷,他那是在戏弄你,他仗权欺人!”
“你别总这说他,吃人口水,记人口井,九爷是大好人,他救过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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