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什回答?
是随他把对方当成朋友,还是随他搬走?
李时立刻直起身,追问:“什叫随?要是真随话,那可以不搬走吗?”
不等郁衍回答,李时继续自顾自说:“主要是吧,你外公做饭还挺好吃,立马搬走话还真有点舍不得。”
“不能。”这次郁衍声音清楚很多,但毫不意外是拒绝话,语气甚至比刚刚还要冷淡许多。
李时抬头看看蓝天白云下教学楼,浅浅叹口气,撑着拐杖回自己教室。
晚上放学。
李时照例坐在郁衍车后,十月中旬傍晚,风带着稍许凉意,李时懒懒将头抵在郁衍后背,看着周围同样放学车流,难得安静下来。
直到郁衍将车骑进条胡同里,耳边骤然安静下来,李时才开口喊声、
“郁衍?”
走。”
“去哪儿?”郁衍站在原地没动。
“你刚刚不是说回学校吗?”李时讶异,顿下,他脸上带上玩味:“怎?难道说其实你更想和去约会?”
“无聊。”
“不无聊,说带你去个不错地方唉?你怎又走?!”
李时啧声,心道句真无情,他倒也不是真在意郁衍拒绝,反正他天要被对方拒绝八百回,已然习惯,之后他重新靠在对方背上,嘴上又开始有搭没搭与对方说话。
“说起来昨天外公做那个酱香小排骨
郁衍没回话,但李时知道对方在听。
他笑笑,之后扬声道:“你再收留晚上,明天就去把石膏拆,之后就会从你家搬出来。”
郁衍依旧没有答话。
李时叹口气:“怎不说话?你别不是开心到失语啊,别这样郁大学霸,就算你不接受追求,好歹们也是在张床上躺个月,勉强算上是朋友吧,你这样会很难过。”
半响,风中传来郁衍模糊不清声音:“随你。”
两人同回学校,李时目送着郁衍上楼,脸上笑容才收起来。
脚伤其实已经好七七八八,按照之前医院说时间,他其实这两天就可以把石膏拆,只不过他直没去,是因为不想回会所上班,二是拆石膏就没有继续住在郁衍家理由。
好不容易偷来平静日子马上就要结束,李时是不甘心,他倒是有心在拖延几天,但
——发哥看到郁衍。
很难说发哥会不会对郁衍做些什,像发哥这种人,独立专行惯,在他们这个小地方,更像是几乎没有做不成事情,真要有心为难郁衍也不过是句话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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