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始至终,他像只风筝,放得近、放得远,线其实直在程思稷手里攥着。
飞机上早餐不尽如人意,下飞机后,程思稷正问他要不要再找地方吃点什,刚出vip通道,几家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他们回国消息电竞媒体从通道尽头围上来。
“关于您并非天生左利手,开镜,bao击率却能达到42%,有匿名举报说是您提交给联赛官方数据作假,江先生有没有什想说?”
闪光灯如有实体,拍打在二人脸颊上,生出难以言喻痛楚与屈辱。程思稷皱皱眉,脚步加快同时将江新停环紧,却像是更印证人们某种猜测。
另个记者将录音笔伸过来:“程先生刚和江先生重修旧好,江先生就又夺得冠军。这里面有没有什关联?”
,认为他谎报参赛时需要提交竞技数据,要求他重新接受考核和调查。
大部分消息都在关心他,担心他为此感到焦虑或者忿忿不平,可是很奇怪,江新停似乎没有为此感到痛苦。他早已没有什可失去,早在三年前,他背后就已经是悬崖峭壁,无路可退。
他甚至不在乎是谁举报他,因为如今数据,他打得出来第次,就打得出来第二次,他甚至被这种质疑勾起好胜心,只想尽快回国证明自己这三年来努力,告诉世界他奖牌货真价实。
他在战队群回条明天回国消息,然后就将手机扔到边。
第二天晚上九点,江新停被迫提前结束集训,和程思稷起登上回国飞机。
程思稷原本无意回应这些可笑论调,但听到这句还是动怒。
他唇线绷成道锐利直线,料峭视线逡巡,嘈杂提问声蓦地安静秒。他缓下步微微垂首,好让录音笔将他话语录得更清
飞机缓慢爬升,将奥地利梦幻般灯火抛在脚下。江新停知道,再美梦终将要回归现实,他要去直面切。包括那些带着偏见目光以及程思稷父母。
但这次不样是,他确定并且需要,程思稷和他共同面对。
舷窗外望无际墨色黑,程思稷撑着太阳穴浅寐,江新停知道他昨夜没睡好,大约又替他打听消息,托人转圜,他将他腿上搭着毛毯铺开,更严密地遮盖好。程思稷眼睛没睁开,手移过来,和他手指扣住。
江新停看着二人座椅间交握手掌,想起自己半月前来奥地利时,只身上飞机,当时心里想是,这辈子大约就要这跟程思稷错过,场戛然而止重逢,好过时冲动再错回。
可没想到回程时,是他陪着他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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