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新停猝不及防,拼命让他胳膊揽在自己脖颈上,撑着他重新站起来,但明显腿部还是没有办法吃力。他用半边身体担住程思稷,声线惊恐,抖得厉害:“程思稷,你受伤?”
,走过去,面孔由逆光混沌,渐而被小灯打出立体轮廓。江新停瞳孔放大,站起身,身体在抖,似乎不相信自己眼睛,再开口时哭腔很重:“程思稷……”
他没想到第个找到他们人会是他,他甚至以为他已经走。
程思稷摘下登山镜,仔仔细细甚至有些贪婪地看着他安然无恙小麒,喉结艰涩滚动,但最后什也没能说出来,只是向江新停展开双臂。
江新停猛然发觉,就算他经历过最绝望处境,强大到可以在这样人心惶惶时刻,照顾更小队员,可劫后余生,他还是特别需要个这样心心念念着他拥抱,特别需要这样拥抱,来自程思稷。
程思稷身躯如同磁场,他没办法抗拒这种吸引力,离婚也没办法,他还爱着他。
爱他亲吻时温柔引导,爱他动情时极度克制,爱他愠怒时至高无上姿态,也爱他拿他没办法时妥协,爱他醉后泄出脆弱,爱他寡言深刻,爱他不言说。
江新停挤开狭窄陋室里拥挤人群,扑进他怀里。
程思稷穿着臃肿,被巨大力量冲击地晃晃身体,然后立刻收紧手臂,拥住对方。
姗姗来迟胡奕明看到程思稷脸上露出个自从来到奥地利之后,最如释重负、最柔和神情。
但下刻,他看到程思稷整个人坍塌下去,只膝盖倏地跪倒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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