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脱指定那件。”
江新停哑口无言,脸颊发烫,撑住地毯,每缕毛绒质感纤维似乎都在搔弄手指,连带着心脏深处酥痒。
“那你说,脱哪件?”
程思稷暧昧不明目光从他喉结游移至锁骨、前胸,再缓慢往下。仿若把手术刀,冰冷而又精细地划开
指尖夹住张抽出来,上面写:输家脱件衣服。
江新停发怔,将飞行棋包装翻来覆去看,总觉得不太正经。
程思稷盘腿坐在地毯上,只裹件睡袍,手肘撑着沙发边缘,单眼皮微微吊梢起些,有些逗他意思:“怎?赌不起?”
江新停抻直脖颈,仰头喝尽杯里透明酒液:“来。”
然后程思稷先撂骰子,直接出六点。江新停觉得这人运气是真好,程思稷没过几轮,就飞到终点。
双手为他折过衣物、打过领带、换过灯泡,添加过洗碗机洗涤剂。
结账半途,程思稷发现其中只杯子上有道细微裂隙。
“你在这等。”程思稷说,又走回到原本货架边想换新。
等他回来时候,发现江新停站在台壁挂电视机前仰视着屏幕,画面是VGD联赛重播——万众瞩目焦点,千钧发比赛,山呼海啸欢呼。
无关名次,只是这种经历本身,对江新停来说也已经成为可忆不可追过去。
程思稷还是不动如山地撑着头,意味深长地审视江新停。
江新停认赌服输,也不扭捏,颗颗解开睡衣衣扣,往下脱,露出里面件白色背心,窄长肩带于肩骨上绕下去,从腋下边缘空隙里能看到内里凸起点风光。
“好。”江新停拿起惩罚卡要开下局。
程思稷探身过去,修长手指摁住纸牌:“没好。”
“脱完。”
程思稷从背后捂住他眼睛,感觉掌心染上丝湿意,但太淡,禁不住捉摸,耐不住分辨。他语调压低:“小麒。”
自从出事以后,江新停已经能够敏锐且熟稔地发觉旁人语气中遗憾惋惜成分,他将手搭在程思稷手背上,收敛两秒情绪,将它扯下来:“没事。”
他转过身,若无其事地笑,手里扬着那盒飞行棋,用极为寻常语气说:“晚上你陪玩这个。”
睡前开瓶白葡萄酒,程思稷知道江新停酒量差,但他恰好不需要这清醒,微醺状态下进行点游戏,程思稷觉得是恰合时宜。
两个人先头挨着头看规则,个重度游戏玩家,个智商足够高,多看两眼就明白。先定输赢惩罚,飞行棋提供惩罚卡,江新停洗好,让程思稷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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