酆都大帝听到这话，心又微微地提
起来。
然后他就听到沈知倦笑着说道：“是个好
鬼神生命漫长，凡间百年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弹指
挥，凡人生死与他们关系更不大。
想想，天庭还沿袭着几千年
规则呢，他本也可以这样，却还是默默地做许多事情。
薛九昭听完他话，若有所思。
他其实并没有细想过这些，只是从小听到这样话，自然而然就形成印象。
门外酆都大帝也抿紧嘴唇。
又转回头继续工作。
酆都大帝：“……”
沈知倦看会就去给自己倒水，正好碰到同样来倒水薛九昭。
薛九昭羡慕地对沈知倦道：“你怎
点都不怕陛下啊？”
沈知倦疑惑反问：“为什要怕啊？”
于是闭上眼准备休息会。
这时，道冰凉而温柔感觉贴着他眼皮，瞬间就让他酸胀眼睛得到缓和，舒服得沈知倦想叹息。
等到那感觉撤去，沈知倦睁开眼睛，正好看见酆都大帝撤回手。
沈知倦没想到是他，愣下，才小声道：“谢谢。”
酆都大帝嘴角轻勾：“不客气。”
他以杀成名。
世人怕他、恨他远胜过敬他、爱他，但名声如何，他并不在意，外人如何评价亦与他无关，他行事只随本心，这些事情从来都伤不到他。
但听到有人真这样郑重地为他解释，替他在意。
他胸口又禁不住温软起来。
房间里，薛九昭还在问沈知倦：“那……陛下在你心中，是个什样呢？”
薛九昭压低声音道：“你没有听过有关陛下传闻吗？想
还是只小妖时候，娘就经常吓，不好好修炼，陛下就会把抓走……”
沈知倦：“……”
这不就是妖怪版“不好好吃饭，警察叔叔就会把你抓走”吗？
他想想，并没有开玩笑将这件事带过去，而是认真地说道：“传闻虽然是这样，但要评价个人，还是要真正和他相处过以后才知道。”
“传闻说，陛下脾气不好，总是把人踢进畜生道，但这长时间，也没听说他真把谁踢进畜生道，而且，地府如今种种改革，包括与凡间合作，如果没有陛下在背后支持，又怎能进行下去？”
沈知倦微微皱起眉头，想起之前周登对他用法术失灵事情，怎到酆都大帝这里，又能行？
“那个……”
“嗯？”酆都大帝看向他，用鼓励眼神看着他。
但沈知倦转而又想到，连门神都能欺软怕硬，说不定法术也这样，毕竟酆都大帝这强，也没毛病。
于是他笑笑：“没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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