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
外公他们……”顾柏荣还想再问点什
，顾雄却突然伸出手，掌心朝外，做出
个制止
动作。
“今天叫你们来，不是想让你们听故事。”他说：“年轻时候，爱情处处不顺。所以你们长大后，从来没有对你们择偶有什限制或看法。谁知道，你们俩个比个不中用，直到现在也没能给带个儿媳回来。”
顾柏荣有点忍不住，他开口道：“爸，其实……”
“知道。”顾雄突然说。
什？他竟然知道？！
顾雄和秦语故事是个很老套穷小子和大小姐故事。
穷小子和大小姐互相看对眼，却被大小姐家人极力阻止，最后大小姐选择和穷小子私奔。
“这是骑车带她私奔时候拍照片。”
顾雄垂眸，怀念地看着照片，他伸出手摸摸秦语脸。但相框上玻璃阻隔他手，顾雄只摸到满手冰冷。
他指尖顿顿，然后慢慢蜷起来。
照片，但他其实不太解自己母亲。
母亲死对顾雄打击很大，触景伤情，提起过去回忆也伤情，顾雄很少主动对他们提起母亲事。
所以，顾柏荣对他妈妈最多回忆，是从顾青松嘴里听到。
妈妈姓秦，单名个语，是个钢琴家。
温柔、漂亮、大家闺秀……
很是意外，顾柏荣时呆愣住，还不等他回过神来，就听见顾雄接着说：“你喜欢就去追，说过，不想对你们择偶有什限制或看法。”
“年轻时候，被全世界反对过，没有人愿意支持和
“你真带妈跑啊？”顾柏荣问。
“骑到半把她送回家，哪能真让她跟颠沛流离。”顾雄笑声：“你妈后来因为这事儿和怄很久，还特意去学段时间跆拳道，就为揍。”
顾雄又接着絮絮叨叨地说很多，大概就是他怎创业、怎奋斗、怎再次追求他妈。
个追妻火葬场但又没完全火葬场故事。
“那会儿谁都不看好和你妈，没人支持们。”顾雄叹口气：“那段时间是真很难。”
但照片里秦语，显然是有些叛逆，不太符合顾柏荣以往对她认知。
他诧异地抬头，看眼顾雄。
顾雄也生双桃花眼，只是桃花老去，他眼皮垂落，压下眼尾弧度，这双眼睛早就不似当年好看。
但他此刻垂着眸，眷恋又感伤看着相框里照片，桃花眼又好似当年深情。
“很少和你们提你们妈妈事，今天和你们聊聊吧。”脉脉看好会儿，顾雄才抬头看向他们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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