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柏荣看着梁星灯都快把自己缩成团,不由得好笑地想。
缓好会儿,顾柏荣也没有流露出对他厌恶意思,梁星灯悄悄看看他,见他神色如常,才恢复点重新说话勇气。
“对不起,知道很奇怪。”梁星灯特别小声地说,他嗓音放得很低,比起和人对话,倒更像是在陈罪:“没有想要带给你困扰意思,后面也不会去打扰你,这些话说完就走……”
“诶。”这回是顾柏荣打断梁星灯,他戳下梁星灯肩膀,好笑道:“也没说什吧。”
梁星灯时反应不过来这句话意思,他总算抬起头,含着雾气眼睛不明就里地看着顾柏荣。
他有委屈吗?
梁星灯张口想说“没有啊”。
可他发现自己喉中哽咽,竟连个音节都没发出来。
梁星灯恍然大悟,啊,原来这些年,他是真有点委屈。
顾柏荣看他眼眶红,顿时就有些手足无措:“诶,你别哭啊……”
至都是有些语无伦次。
梁星灯害怕遭到顾柏荣厌恶,个劲儿不停地道歉。
“抱歉,知道可能被讨厌同性喜欢很多年这种事会很恶心,没有想要打扰你意思,只是这些话放在心里太久,被你这问,不由自主地就说出口。但是真没有从来都没有讨厌过你,只是……”
只是年少时喜欢上个不应该喜欢人,所以太不知所措。
梁星灯几乎陷在自己情绪,絮絮叨叨地说着不会他打扰顾柏荣,请放心,他说完这些话就走。
这表情懵懵,乖巧得很。
看得顾柏荣真想上手摸摸他头,或者挼挼他圆滚滚丸子头。
但顾柏荣捻捻指尖,还是
顿下,他又想,没准儿哭出来还好些呢,便叹口气,改话,柔声道:“哎,你哭吧。”
梁星灯不想在顾柏荣面前丢脸,吸下鼻子,飞速地眨眨眼睛,压下嗓子里哽痛和眼睛里酸意,硬撑着说:“没有要哭。”
顾柏荣不想戳破他,无奈地说:“好。”
回过神来,想起自己刚才说通什肉麻话,梁星灯埋着脑袋,恨不得能在地上挖个洞把自己钻进去。
粉兔子要冒烟儿。
直到温热大手拍上他肩膀,梁星灯才骤然回神,身体被吓得抖。
顾柏荣不知道什时候坐过来,坐到他身边。
他微微地叹口气,梁星灯心紧,却没听见他说什恶心类说辞。
顾柏荣只是轻轻抚抚他肩头,叹息道:“怎就委屈成这个样子。”
委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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