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句很普通话,但梁星灯却莫名听得耳朵发烫。
不过这会儿他总算没有那紧张,说话也利索多,便问:“那们去哪里?”
阵湿冷风吹来,刚从温暖酒店里出来,温差过大,梁星灯忍不住打个寒颤,连尾音都是带着颤。
衣服果然还是穿少,顾柏荣皱着眉想。
“先带你暖暖身子。”他说。
荣放低声音,冲他笑笑,悄声说道:“别和他们说。”
被顾柏荣这种诉说秘密样气氛感染,梁星灯红着脸,也煞有介事地点点头,小小声地回:“……嗯,不和他们说。”
*
两人出酒店,顾柏荣从大衣口袋里摸出个黑色口罩戴在脸上。
这样伪装约等于无,但凡是个熟悉顾柏荣人都能看出来这是他。
梁星灯有些担忧:“这样没问题吗?”
“没问题。”顾柏荣冲他挑挑眉:“包得越严实才越醒目。”
“要不还是找人少地方吧?”梁星灯说。
他总担心顾柏荣会被人认出来。
“好啊,听你。”顾柏荣并不反对,顺从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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