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叫吗?”
以及“这是什意思?”
这样听,方应理在床事时似乎问题太多,不是很专注
又将胸针拆下来,将存储卡插进电脑。
记录时间段很长,他拖动着听,拉到三分之位置,先听到张响和廖修明对话,底噪不小,好在降噪处理后足以听得清,可惜是交谈中二人故意模糊语意,更缺乏关键信息。再往后,好像就没录上什重要内容,任喻将进度条往后大幅拉,先是出现椅子被撞击在地板上摩擦出声响,然后是断断续续脚步声。
他先愣下,继而反应过来是和方应理亲吻着往卧室走时候,路跌跌撞撞。
又段白噪音,任喻等会,呻吟和撞击声带着散不去潮湿与热度猝不及防跌入耳内,他心脏重重跳动下。
草。
那块礁石。
方应理头像也是块石头。
巧合吧。他想。然后意识消失,他沉沉睡去。
再醒时,是被Theta舔醒,眼皮上又热又湿。眼睛还没睁开,脑子里已经开始思考,狗被放进来,就说明卧室门被打开。
他猛地睁眼,发现床边已经空,毋庸置疑方应理已经离开,再看时间,已经上午九点。半夜回笼觉,睡就睡过头。
昨晚自己叫声是这样吗?
不成调,软得像滩烂李子。又酸又涩。
方应理倒是没在这段音频里留下太多,大多数时候只有非常隐约沉重喘息。还有他问那几句——
“第次啊?”
“你还喜欢什?”
任喻眯眯眼坐起身,谨慎地观察家中细枝末节,西装外套上胸针还在,电脑也还在沙发上充电,其他似乎都各居其位,不过方应理细心地帮他带走盛有套和昨天那些碎纸片垃圾袋,狗粮和水也添过。
挺礼貌,但也就这多。没有什离别kiss,手机上也没有发来早安问好,更没有精心准备早餐,没有睡过次就想要或者想被负责任,没有黏黏糊糊,距离保持得刚刚好。
任喻套上睡衣刷完牙,从抽屉重新掏出望远镜支好时候,还在想,他好像有点太满意这个人。
但如果方应理不小心看到垃圾桶里撕得很碎纸片,又恰好有闲情逸致地拼好它,发现上面记载着他几点出门,几点回家,几点健身洗澡,几点见什人,看什书,那恐怕就是另外回事。
窗户对面屋子里此刻没有人,方应理应该早已出门上班。任喻啃口刚刚从楼下买回来玉米,打开追踪软件,发现方应理此时正在白杨路上,看移动速度大约是在开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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