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宝贝啊,丢之后才知道心里痛得难受。
他忽然间想起刚见到牧沐儿那时,他们起睡觉第四个晚上,牧沐儿上床就找他手拉。白尧想逗他玩,问不拉手是不是没法睡觉。
结果牧沐儿认真地点点头,真诚地和他解释:“因为会飘走,飘走,就不好。”
牧逸还在等着他说话,白尧轻哼声,随便答道:“你们海獭,睡觉不都得拉着手吗?你和他说晚上还能见到,他当然直惦记着。你不让他回来,他肯定会难过,会伤心。”
“他比你想象要明白得多,有什事瞒着他,他定会知道。”
他后知后觉意识到牧沐儿可能是因为没有在自己身边才会睡不着。
手里还带着软绵绵触感,白尧低头看眼,心里然。
他压低声音,问:“你是不是没有和他拉手?”
牧逸疑惑道:“为什要拉手?”
白尧没有回答。
是逗留在门口,踟蹰不前。
许久,两人都没说话,静静地看着床上睡熟男孩。
“从上午把他带到旅馆他就问什时候回来见你。哄他说晚上,他就直在等。他没哭没闹,看他也没多大事。”
“晚上他不愿意睡觉,大概是因为没有能回来吧。”牧逸半天才又开口,“让他先睡,在隔壁房间看文件,没来得及去看他。”
“从十点上床他就直醒着,还在发抖,喊你名字。”
“没……”牧逸停顿秒,改口说,“以为他过会就忘。”
好像现在再怎和牧逸解释,都没有什关系。牧沐儿不拉手睡不着觉这件事,白尧自私地希望世界上只有自己个人知道。
这样自己会是全世界唯个与他拉手人。
很自私很霸道,白尧也明白。
和牧沐儿牵着手睡过那多次觉,白尧还是第次注意到自己能把他手完全包裹在自己手心里,大小刚刚合适。
甚至温度,触感,都是他熟悉而又依赖。
白尧没回答,但握着牧沐儿手又紧些,帮他把被子往上拉点,仔仔细细都盖严实。
“本来想着他过会就好,没想到他会跑出去。”
这件事不完全是牧逸错,两人好像谁都没有做错,但白尧却想要吼他两句,甚至揪起他衣领,质问他为什没有将牧沐儿保护好。
有个想要保护人,谁都会多少失去那点理智。
牧沐儿平时那爱睡觉,居然能熬到凌晨都睡不着。白尧时间以为他是因为换个新环境不适应,可又忽然想到他们去C市玩那几天里,牧沐儿睡得都挺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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