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嘎嘎——”
秦柏朗捏
捏，小鸭子发出和往常
样清脆
叫声。
每次秦柏朗想念汪乐，或者工作压力较大时候，就捏捏鸭子，似乎这样就能想起和汪乐在起舒适感觉。
“可是乐乐，
就是你口中善变人类啊，你还会接受吗？”
秦柏朗低声地低语，但是这次小鸭子也不能化解他心中困惑。
“阿朗，你可能生活在城市里，因为治安管理比较好，就放松警惕，不过可不能特别轻易地相信人类，在他们面前露出狗身。”
汪乐郑重地总结道：“所以咱们狗还是和狗玩就好。”
秦柏朗：“……”
感觉胸口被插成筛子。
秦柏朗按下心底五味杂陈，陪着汪乐下班，起在猪肉骨头馆里啃酸菜骨头，最后失魂落魄地独自回到家里。
妖更加无措。
他以为被汪乐误会自己是相亲对象，只需要解释清楚就没有问题，几次想要提起，但总是觉得场合不够郑重，优柔寡断地推来推去，竟是让汪乐深陷在误会中。
可是这样来，却是更难启齿。
“乐乐。”
秦柏朗伸手将汪乐紧紧地抱在怀中，低头亲吻着汪乐狗耳朵，他不想因此失去汪乐，试探地问道：“乐乐，你喜欢人类吗？”
秦柏朗点开屏幕上搜索页面，输入中华细犬，他想要从这些凌乱信息中解汪乐。
乐乐应该是只长毛狗，望向自己时，他眼睛总是湿漉漉满怀欣喜。
秦柏朗用笔在纸
坐在沙发上，秦柏朗以手遮脸，深深地呼吸，努力确认刚才发生切都不是梦。
他早应该想到，也早应该问清楚，只是因为他全无这个妖怪概念，所以才让汪乐直误解自己。
秦柏朗看向放在桌面最显眼位置盒子，将它拿在手里，然后打开。
里面东西黄澄澄，是只毛绒小鸭子。
它是汪乐相亲时送给自己礼物，秦柏朗将他当做宝贝，害怕弄脏所以珍重装进定制盒子里。
汪乐感觉秦柏朗身体在颤抖，抬手拍拍他后背，仔细地想想，回道：“喜欢啊，茉莉和桂花很好，可以做朋友。不过最喜欢是阿朗，想要和阿朗起组建家庭，因为咱们狗忠诚。”
秦柏朗：“……”咱们狗。
感觉胸口被插刀。
汪乐还特地举几个自己周边例子，“们村有只美狗，在大城市打拼时候喜欢上个人类，费劲艰辛地表明身份，和他在起后，结果没过几年就被抛弃，人类总是善变。”
“老村长还说之前村子里狗偏信人类花言巧语甚至丢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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