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衍泽垂下眸,看不清视线:“没有这样想过,当初也只是不想看到你和他在起。”
“不是你所有物,就算恋爱过们也是独立个体,你没有资格干涉社交。”谢成陨拉拉领口,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“而且你道歉根本不是对你那些卑劣手段真正感到歉意,而仅仅只是因为那天说话让你不得不去做这件事。”
齐衍泽咬咬嘴唇:“真心认错,不应该如此毁掉个画家生涯,不应该动用自己关系逼迫别人离开,更不应该欺骗你,是为重新得到你做出这种下作事。”
齐衍泽字句几乎是咬着牙说,就像个面对自己艰难剖析,谢成陨倒是意外于他顺畅和直接,只是木已成舟,对赵清伤害已成既定事实,对方现在在自己面前表现得再愧疚,也不会改变别人再想起赵清,就定会想到那两个字。
赵清很难过,赵清父母很难过,那是个文创世家,怎担得起这般公开逼迫。
明就在个职场却连见面都难。
等再次看到谢成陨时,他才发现自己究竟有多想这个人,心脏就像被反复揉捏泛着酸楚,曾经男人对自己有多宠溺,现在就有多冷漠,仅仅只是连看到自己都不愿意。
下飞机时,齐衍泽主动帮人把行李搬下来,谢成陨只是看眼他句话没说。直到两个人去酒店办理入住,在客户安排vip厅等候时,齐衍泽才有机会和他说上话。
“你这段时间没休息好。”
谢成陨这段时间确黑眼圈很重,虽然已经过去这长时间,可他每晚躺在床上脑子里只要没工作上事填上,就会想到那晚齐衍泽说那些话,痛苦地让他几乎难以入眠,为第二天工作效率只能强行借助药物强迫入睡。
谢成陨深吸口气,心里涌上股烦躁,似乎无论现在齐衍泽再如何表现,他都不会再有第次跟随着对方心情难耐起伏和抑制不住心疼。
“和无关,都结束。”
谢成陨看来接他们人要到门口,他冷漠地转过身拉着行李正准备要走,却被齐衍泽轻轻拉住衣角。
“……….可没说结束。”
“这句话很熟悉,好像
“不劳你操心。”
“……们已经很久没说话。”
“和你无话可说。”
“已经给赵清正式道歉。”齐衍泽突然在背后开口,“也想赔偿他损失金额,只是他没要。”
谢成陨嗤笑出来:“你这个人不仅感情带着羞辱,连金钱也样,你是觉得名声和感情是可以被摧毁后重建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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