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成陨听得有些窒息,喉头那种弥漫上干涩让他止不住泛起心疼。
“所以你不知道,有人对好时,就总贪恋着他对好不想放手。”齐衍泽说这句话时候脑子里闪过很多,有那个人死亡时挣扎求饶,有心电图归于平静瞬间,有看到他彻底闭上双眼后,解脱却又坠入更深泥潭痛苦。
“们在起吧谢律。”
在他说完这句话后,头顶却并没有传来想象当中回答。室内是令人难耐寂静,静到空调运作声在耳边都格外清晰,不知道过多久,谢成陨才
睛似乎很难受。
他推把齐衍泽肩,结果人没有反应。谢成陨吓得把人搂着,随后小心翼翼让他平躺在地上,自己顺势坐起身,摸才发现对方额头烫得吓人。他想起刚才女生叮嘱齐衍泽吃退烧药事,赶忙搭着人肩,把他几乎是抗进卧室,让人在床上躺好,又是盖辈子又是开热空调,还顺手按开旁边夜灯。
他出去烧开水,又把客厅茶几上放着药给拿进来,顺便端盆热水给人进来湿敷。谢成陨靠在床边,看着男生安安静静躺着样子,只觉得大概上辈子欠他这辈子才会遇到这磨人人吧
不知道过多久,谢成陨换第三盆热水时候,齐衍泽看起来才有些意识,他放轻声音缓缓把人扶着坐起来。
“把药吃。”
“谢律你没走。”齐衍泽睁开眼看到他瞬间,突然松口气。
“三十九度,可不想明天听到新闻是恒理哪个律师在家烧没。”谢成陨虽然嘴上不饶人还是叹口气,对着现在齐衍泽也没什脾气,“你先吃药。”
齐衍泽没在意他嘴上讽刺,乖乖巧巧地吃药,吃完后他整个人埋在谢成陨怀里,有些眷恋地深吸口气,似乎定要闻到这令人安心乌木沉香才能放松下来。
谢成陨垂下眸,内心挣扎会儿还是没有推开他,似乎只要齐衍泽现在能感到舒适点,其他就无所谓。他不断告诉自己,现在他是病人。
“其实很少感冒,以前发烧都没人管,只有个阿姨会例行公事进来监督吃药。大部分时间就个人呆着,还得按照他计划表继续每天安排。”齐衍泽慢慢地闭上眼睛,“有次四十度高烧昏迷进医院,醒来时听见他在病房外骂那个阿姨怎不好好照顾,当时在想也许他心里是在乎………满心期待着他关心,结果进来后他第句话却说真没用,个换季流感而已还能烧进医院,全耽误上学时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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