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晓茹经他这提醒,方才恍然大悟,“原来刚才是他,还以为是野猫呢。”
“什刚才是他,你干嘛去?”仲建涛眉头紧皱。
常晓茹挠挠耳朵,“啊,没事,上厕所去。”
“房间里没有厕所?”
“哈哈,比较喜
他本意是不想让仲星燃涉险,然而仲星燃重点全在“不行”上面。
他两眼瞪,立马反驳,“不行?你是说不行?没听错吧,要不要今晚让你试试什叫欲仙……”
闻纪年眼疾手快地捂住他嘴,把他那些不堪入耳话全部捂回去,失去耐心地拖着他往里走去。
两人拉拉扯扯样子,被站在楼窗边仲建涛看个十成十。
他背着手在窗帘后面,冷哼声。
着粗气声音,“老婆,嘶,快下来救!操操操,崴到脚!”
闻纪年惊,赶忙偷偷溜到楼下,从草堆里扶起狼狈不堪仲星燃。
他本来滑得帆风顺,但在最后时候不小心撞在雕塑上,然后整个人从半米高地方掉下去。其实这个距离掉下去也不会有什事,好死不死是,他刚好踩在块石头上,瞬间咔吧声崴脚。
刚才常晓茹探头时候,他憋着声音不敢哀嚎,这会儿再也憋不住。
“老婆,疼疼疼疼疼……”他面色扭曲地搭在闻纪年肩膀上,借着他力气单脚跳着往回走。
没规没矩,像什样子。
正在这时,常晓茹拎着个空塑料袋,贼眉鼠眼地回来,那神情跟楼下仲星燃别无二致。
她刚关上门,就跟仲建涛撞个正着。
她吓得哆嗦,结结巴巴地说:“你你你……你不是睡着吗?”
仲建涛穿着睡衣,没好气地看着她,“被吵醒,你自己把台灯绊倒都不知道?你看看你大半夜在干什,你那儿子跟你个样!”
闻纪年简直败给他,大半夜非要把自己折腾瘸才罢休。
他拦住仲星燃欲回去步伐,担心地眉头紧皱,“你这样不行,们还是去趟医院吧。”
仲星燃做贼心虚地看看周围道:“不能去医院,要是们出去,门口保安肯定会告诉爸。们先上楼,房间里有药酒,这点小伤不在话下。”
他见闻纪年看着着实着急,龇牙咧嘴地安抚他道:“没事啦老婆,以前跟人干架经常磕着碰着,点小摩擦自己处理下就好。”
闻纪年本来就焦心,被他这说更不高兴,冷笑道:“经常磕着碰着?那你现在是不行吗,跳个半米高度都能崴到脚,就不会自己往下看眼注意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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