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还能自己替潭淅勉不接受找到借口:“但现在还不能送给你哦。要拿回去消毒。”
可面对这种玩笑话,潭淅勉笑不出来,反倒很有些无奈,他试图避开这热忱目光,点火启动,把手机递过去:“住哪儿
他没回答,只是面无表情地说:“安全带。”
喻呈被怀里庞大书包和簇拥花瓣遮挡视线,找不到锁扣。
潭淅勉倾身过来,喻呈怕口罩碰到他,屏住呼吸把面孔偏开。可头发还是比潭淅勉印象里要长,发丝拂到脸上,让人痒下。随后咔哒声,扣上。
其实潭淅勉知道自己此刻脸色并不算好,可喻呈点也没感到扫兴,甚至有些出离兴奋:“你怎知道这个时候到?”
“从你起飞时间估计下就差不多。”未落太阳晃得人眼晕,潭淅勉有点心烦,点燃根烟,好像也只能从最近事说起,“他们找你要钱你就给?”
这人每次出现都好特别。不真实,像梦里成真,从天而降,带点儿因缘际会神奇加成。没法不叫人记得深。
喻呈嘴角牵起弧度,下不来,紧绷身体骤然放松,心里瞬间有底气,转身往自己车里钻,第次取行李,第二次下来,兴冲冲抱出束花。
潭淅勉看着眼前高高大大男人期待、忐忑、笨拙,额头沁出汗,千里万里,风尘仆仆地为他而来,给单调与干涸沙漠带来束鲜艳摩洛哥玫瑰。
其实他没多喜欢花。可要说心里毫无波澜,是假话。
感动、心悸,又觉得很可怕。
喻呈心有余悸,眼睛像长在他身上,眼巴巴:“不给怕他们把丢到无人区。”
“为什不给打电话?”
“打你肯定让回去。”
“知道还来?”潭淅勉视线下落,又移到花上,“你这样看起来,就像富家小开来这里追女朋友,很好宰。”
“在摩洛哥机场已经被宰,那里花好贵。但国内鲜花不能带出境。”喻呈主动交代,“可是又想,追人就要有追人样子,总不能两手空空来。”
感觉是劫难来。潭淅勉发现自己避不开,迎头撞上。
潭淅勉帮他把行李装车,独独避开花束。离开前他朝摩洛哥军人出示自己通行证,那两个阿拉伯人似乎骂句什,喻呈看到潭淅勉眯眯眼,压近几步,那两个阿拉伯人几乎只到潭淅勉鼻尖,立刻说不出话。
很快他大步走回来,转身坐进车里。
“他们刚刚讲什?”喻呈问。
其实是关于同性恋不太礼貌话,潭淅勉觉得没必要叫喻呈再听遍。这里观念太闭塞,也没有争辩必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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