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你…求你…”喻呈说,“操我。” 电话声在这一刻戛然而止。而后是渐远的脚步声。 潭淅勉盯着喻呈潮红的面孔和失控的眼泪,缓慢抽出腰间黑色亮硬的皮带。这一刻他难以遏制地泛起不算磊落的念头—— 好学生又怎么样? 好学生也得会哭,会求,他才会操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