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如说?”
“比如相遇可能,他上楼,他下楼;比如仇恨可能,他观察他,他发现他在观察他;也比如相爱可能,他只要下层楼,就可以去他家里,背着母亲和她昔日学生接吻。”
他应该是在讲袁
去吧。
但还是嘴硬:“觉得不行。”
逃课不行,打舌钉不行,离潭淅勉太近不行,心脏跳好快也不行,不行不行全都不行。
“什不行?”
再回神,看清眼前人是26岁潭淅勉。
喻呈突然发现,因为潭淅勉面孔实在好看,每个五官都出挑,反倒让他长期忽略潭淅勉有张唇形不错嘴。而且他话实在很多,唇瓣天开合好多遍,也没吐出几句正经话,他已经习惯不去看他鼻子以下部分。
在他愣怔功夫,潭淅勉突然揽过他脖颈,附耳过来压低声音,神情讳莫如深:“而且据说打舌钉,舌头会很敏感,接吻时候感觉很不样,不知道真假。”
好怪。姿势怪,人也怪,话更怪。连身带心都觉得异样极。
喻呈像被火燎,立刻搡开他:“潭淅勉,你能不能要点脸!”
潭淅勉没恼,脸上笑意反倒在看到喻呈变红耳廓时缓慢扩大。
要饿死,怎样你才帮啊?”潭淅勉把嘴里面包咽完,“替你要隔壁校花电话?”
喻呈正色:“谁要那个。”
“那你要什?那个什录像带?”
喻呈大概知道他们把带颜色那种叫“那个录像带”,他脸往下垮立刻推着车要走。
“唉唉唉,那逃课,逃课要不要?你天天学习都要学傻掉,带你出去玩。”
“问这个拍摄场地你觉得怎样。”他又问遍。
喻呈缓慢地眨动眼睛,这里切都好浓郁,自带种难以移目胶片色调。
“啊这里很好。”
冯千煜凑过来听:“怎个好法?”
“觉得它结构制造很多种可能。”喻呈回答。
“明天晚自习你们是不是老沈盯,他看会报纸就睡着,六点就溜,你要来你就到小西门那等。”
“你觉得怎样?”
声音突然变得异常真实。
什怎样。
去不去打舌钉。
喻呈用种看神经病样眼神看着他。
潭淅勉见他生气反而更乐:“想去打耳钉,你去不去?”
喻呈瞪着眼,脸上又换成“又不傻”那种表情。
“爸看到得把腿打断。”
“噢喻老头啊,那你可以打舌钉嘛,在嘴里就看不出来啊。”潭淅勉伸出舌头示意,再藏回去时候,嘴唇被沾湿,很润,泛起鲜亮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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