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西婧赶紧去换台,结果还是太迟,喻翰景垂着眼皮嘘句:“又作什妖。”
喻呈也不吃,停下来看着他:
“妈。”
“到吗?”
明明刚刚微信已经说过到。但喻呈还是耐心回答:“到,现在准备上车……”
手上骤然空,潭淅勉从他手里夺过箱子,摆摆手,让他去接电话去。
他看潭淅勉眼,走到车后去继续说:“要上车,妈。”
潭淅勉故意说得好玩点,他知道胸链身体链国内不常戴,但喻呈常常给人拍摄,应该会知道。谁知道喻呈听到这东西,耳朵立刻就红,好有意思。
但在他印象里,喻呈高中时候不这样,也没动不动就耳红。唯次好像是他故意跟喻呈讲,据说打舌钉,接吻感觉会更好。
像喻呈这种小正经,听到这种话题,得多炸裂,指定要骂他有病,让他闭嘴滚蛋,多有意思啊,想想就刺激。
结果人没有,只是瞬间挂上个大红脸,后来真被他拐去秦淮河边上打舌钉。
本来还要窘阵,幸好很快走到车下,人多起来,都在排队等着往车下面空间放行李。喻呈拿着手机正回消息,后背突然轻,扭过头,发现潭淅勉从后面拎着提手将他肩上背包提起来:“什东西啊,这重?”
宋西婧性子慢,什话都要慢慢说完才行,好像宋家人就是这样,宋东凭也是差不多性子。
“注意安全啊,工作别太累,小心中暑,好好吃饭。”
“嗯。”喻呈答应下来。他偏头看眼大巴,没几个人在车下面,心里有点着急,但宋西婧还在说:“你爸脾气就那样,七八年,就那回事,得慢慢来,你别较劲。”
说到这个事,喻呈才真有点不高兴:“你自己都说,已经七八年,还要怎慢慢来。”
起因是出发来文昌前,他回趟宁北大学对面他爸妈家里,吃顿饭,拿点东西。饭桌上本来还算融洽,他们已经熟稔于避开那些不可以谈论话题,但电视机不通人性,偏偏新闻放到欧洲同性恋游行。
喻呈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,大约是高中时下楼上学,潭淅勉拎个轻飘飘书包蹦下来,把提起他,惊叹他好像背来个图书馆。
“里面有相机和书。”喻呈老实回答。
“出来带书啊?”潭淅勉似乎很难理解,“难怪这重。”
说罢手松,重量又回来,喻呈感觉像从空中掉下来,立刻脚踏实地。
轮到他放箱子,手机好巧不巧这时候响,他边两手试图将行李箱横过来,边用腮和颈夹着电话,说话都要咬着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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