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那时候特别想不通,你看,是先表白,先出柜,他不领情就算,连出国这样事说走就走。”喻呈说到这件事还是有点伤心,“但你也说过,如果不喜欢个人,定要断得干净,别给人留念想。从他角度来说,好像也没什错。”
两个人齐齐静会。容灿又问:“那这次他怎说?”
喻呈想到那天在暗房事,回答:“可能对有点兴趣?不确定。”
容灿看他迷糊劲,恨铁不成钢:“这几天他联系你没?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喻呈摇摇头,有点认命,“好吧,那就还是不喜欢。”
“倒不全是因为工作……”喻呈脸上笑敛敛,“容灿姐,高中时候不是喜欢过个人?”
“嗯。”容灿放下杯子,时没反应过来突如其来转折。
“月底跟着程老师就是去拍他。”
下转回来。
“……”容灿有点庆幸刚才把杯子放下,不然可能会呛口水,“Pedro啊?”
。
容灿自从回来上班以后就没和喻呈见上几面,今天才赶巧在茶水间碰上,笑着打趣他:“们庙小装不下你这尊大佛啦。”
本来潭淅勉那单也该是容灿拍,喻呈多少算是占别人风头,有点不好意思:“就是去程老师那打打下手。你家里怎样?”
“唉,生老病死嘛。”容灿说,“年纪大,家里人心里也都有准备。”
茶水间没人,容灿找个位置坐下,喻呈也就跟着坐。
容灿有点无语:“你别傻啊。那时候你们发小,他都没看上,现在七年过去,点感情基础都没有,你别眼巴巴往上送。何况
“嗯。”
容灿回忆片刻,感叹道:“Pedro这个人,脸好看是好看,当时看照片就觉得这三个待定里他最有胜算。”
目光移到喻呈脸上,容灿露出大事不妙神色:“你不会还……?”
“还。”喻呈坦诚地回答。
“你不是挺生气那时候他拒绝你?”
两个人相对抿口水。容灿被咖啡苦得皱下眉,问:“你月底哪儿拍啊?”
“文昌。”
“好地方啊,没三亚那多人,反而好出片。”
“也是这想。”喻呈兴致勃勃,“除程老师那边工作,还想自己拍点,买富士新胶片,希望能拍点成色不样东西。”
容灿看着他侃侃而谈样子,挺意味深长地笑起来:“这容光焕发啊。知道你热爱工作,也很少看到你高兴成这样,要是老胡知道,你给程珏打工比给他打工开心,定要气得从国外杀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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