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保密。你要对玩家
身份保密，在恰当时机为他们提供掩护。”隗辛说。
“
早就在这样做
。”亚当说，“黑海市缉查部有个人，他叫张霄云，跟你住在同
栋公寓楼，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。他被玩家附身，观察几天，最终得出这个结论。这几天来，有帮这个玩家打掩护，他还好好活着呢。”
隗辛眉毛轻微地挑起来。
“谢。”她简短地说。
由于在回归第二世界当天隗辛就进医院，所以她这个轮回并没有遇到过张霄云，也没有特意交代过亚当照顾这位“新人”。
亚当声音从耳麦里传出来，为她实时指路，避开街头巡逻白鲸市缉查部安保员。
二十公里路，开机车走半个多小时。
来到极夜区中心区域后，隗辛摘下头盔打量下眼前酒吧，确认这就是何康时工作休息地方，他在酒吧地下室有个出租屋，白天住在出租屋里，晚上出来端盘子干活儿。
隗辛用数据操控接入通讯器给他发消息，同时停车走进酒吧。
“早就想问。”亚当突然说，“你在第世界也有联合其他玩家，是吗？”
到白鲸市极夜区特殊性，这个价格不算很离谱。
隗辛不想跟人扯皮讲价，直接口答应下来。
她看着瓦列里给车进行各种检查和演示，确定卖给她车没有问题。
“坏可以来这儿修。”瓦列里热情地拍胸脯保证，“客人是金条支付还是转账呢？”
“金条。”隗辛随手掏出块金条扔过去。
隗辛直隐而不提，她不该知道张霄云存在。
同时她也在等亚当主动提起张霄云。
——
“是啊。”隗辛坦然承认。
这是瞒不过亚当，来到白鲸市后她必定会和玩家有所交情，会频繁地接触玩家群体，与其费尽心思地隐瞒，最后露出破绽导致她与亚当产生嫌隙，不如最开始就把事情适当挑明。
这个度，要好好把握。不能让亚当知道太多玩家事，也不能让它过度参与玩家群体。
“能否向你要个承诺呢？”隗辛询问。
“你说。”亚当说，“虽然已经猜到你想说什
。”
瓦列里认真检查金条成色，然后又给金条称重，“唔，超重十二克，是给你找零还是折换成别东西？可以帮你加满油，送你个头盔和个电子加密车锁……”
“加满油。”隗辛说。
“好嘞。”瓦列里说。
十分钟后，隗辛推着新买机车走出二手车行。
她套上头盔，腿跨坐上机车，发动机发出低沉怒吼，轰声绝尘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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