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痛不如短痛,隗辛疼得整个脸都在抽搐,她冷汗津津,撕拉下把粘在钢管上手给撕下来,层皮粘在钢管上,滴在钢管上血像沸腾水,还在冒泡。
“多谢你,隗辛。”舒旭尧也强忍着疼痛把手从钢管上撕掉。
隗辛牵强地说:“不用谢。”
隗辛手在飞速愈合,舒旭尧却没有这样
钢管经过长时间烧灼实在是太烫,烫到可以把肉煎成焦炭。
舒旭尧脸色苍白,握着那根钢管渐渐弯曲下垂。
“嘎吱——”
钢管连接处断!
被他将要坠落下秒,另只戴着黑手套手猛然伸过去,攥住断裂钢管。
廊向甲板口冲去。
隗辛第个到达,她三步两步踩上台阶,看到群黑制服围着出口,他们是缉查部队友。
她听到江明声音和许多陌生人声音。
“快快快!人过来!灭火器,上灭火器!”有人在吼。
有几只手七手八脚地扶住隗辛把她拽上来,接着大堆干粉灭火器粉末喷在她身上,将微微燃烧浴帘扑灭。
又是阵滋滋声响,血肉被烧灼白烟升起,隗辛抓住舒旭尧握着钢管。
几乎被烫红钢管两端握着两只手,隗辛和舒旭尧通过这根钢管连接着对方。钢管两端端代表同伴,端代表生命,握紧钢管就像握紧同伴手和生希望。
“队长,另只手!”隗辛咬着牙提起钢管,抓住舒旭尧空余手,众多安保员合力把舒旭尧拉上来,举起灭火器对着衣服烧焦他阵狂喷。
而舒旭尧手在颤抖,他和隗辛手都被黏在钢管上。
要有多大毅力,才能在关键时刻强忍住疼痛紧握着烙铁样钢管不放手?
第二个上来是刘康云,他衣服烧得要比隗辛严重许多许多,有机油附着,哪怕手持干冰灭火器也很难不被火焰附着到。
安保员们照例把刘康云给拉上来,同样是灭火器伺候,他脸上手臂还有小腿都被燎伤,伤口狰狞鲜血淋漓。
舒旭尧最后踏上台阶,在他即将上来时候,承受太多爆炸和烧灼楼梯忽然咔嚓断裂。
楼梯有好几米高,是螺旋型钢架结构,没有甲板门结实,它摇摇欲坠,不巧在舒旭尧踏上来时候断裂,而楼梯下面就是翻涌火场,窜起来火苗可以烧到舒旭尧腿上。
舒旭尧动作迅速,条件反射地抓住楼梯钢管扶手挂在那里。缉查部配备手套是露出五指,这是为让安保员保持握刀和握枪手感,舒旭尧与钢管接触五根手指滋滋作响,股白烟冒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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