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栩喉咙溢满酸涩,别过头道:“你说都是坏处,凡事有利有弊,好处你考虑过吗?要是景叔叔说得是真,那现在景氏确实需要你,不希望你因为耽误这大事。”
他话音刚落下,景文便幽幽地接句:“你是不希望付出太多吧。”
“每次做这样决定,你都会劝三思而后行,殊不知这是三思很长时间才做定夺。在你眼里就是个不成熟人,做什都头冲动,不顾前后。为什你对付出可以,对你付出就不行?”
他字句,都像根根细绳缠绕在宁栩心上,勒得他喘不过气来。
“你是这样想?”宁栩怔怔地说。
让劝劝你。”
景文直觉景国全别有深意,只是不知道他这深意从何而来,又为什要跟宁栩说,难不成他知道什?
他脸色微微凝重,半天没吭声。
宁栩静会儿,还是说出自己想法:“其实觉得景叔叔说得也并非没有道理,从开始就觉得你报考土木有点悬。景文,你家情况和家不同,爸妈本身就是做设计起家,爸三十五岁以后才开始做生意,学这行也算是子承父业,可是你为报土木,未免有点太可惜。”
景文蹙眉望着他:“你在说什胡话?忘记之前跟你说?”
景文摇摇头:“知道你对好,但是不想仅仅是你对好,也想对你好……算,们今天都不太冷静,还是先回去吧。”
他坐在椅子上没有起身,面色委屈地看着宁栩,指望他能挽留下。
就像高中时那次他质问为什找王嵩不找他,宁栩只做些微挽留,他就义无反顾地留下。
可是这次并没有,宁栩显然也不高兴。
他转回桌面
“没忘,辈子都不可能忘。”宁栩认真地摇头,“只是觉得你该参考下你爸话,这只是个人建议。”
他知道景文和他爸从来都不对盘,只要是景国全话概不听,他让干什,景文就反着来,可是事业不是儿戏,应该尽量考虑对他自己有益选择。
景文沉默许久,突然勉强笑笑,那丝笑容极其难看。
他再度看向宁栩眼神有些哀伤:“如果听他,你知道意味着什吗?”
他慢慢地说:“你是要保研,在这里待就是七年,而大二就会离开学校,运气好话能毕个业,运气不好肄业也说不准,这会让彻底和这行绝缘。也就是说从明年开始,得跟着爸全国各地跑,时不时还要飞去国外,你想过那样们年能见几次面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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