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恼火地拍打景文手背:“松手。”
“不松。”无赖如是说。
“不松今天事没有下次。”
景文慢慢地笑开:“你是说,们可以约下次?周几?择日不如撞日,要不就明天吧。”
在认识他之前,宁栩从不知道,人不要脸起来可以到这种地步。
——手心和指尖被摩擦得红彤彤,骨节上还沾着些。
宁栩登时恼,甩手挥开他,“别拍这些。”
景文还沉浸在刚才余韵中,舔舔嘴唇看着屏幕道:“真好看,弄。”
宁栩红着脸骂他:“你变态?快删。”
“不,变态怎可能删。”
你尝点甜头,然后你帮,怎样?”
“你他妈……别这用力!”宁栩骂句,接着彻底说不出话来。
月亮悄悄站上窗外树枝,夜风如同水浪带动树影摇晃,空气中浮动着浅淡不知名花香,沿着窗户缝隙丝丝缕缕地飘进室内,伴随房间里细微响动起发酵。
快`感沿着脊柱上升,通过蔓延全身神经网络,迅速传遍每个跳跃叫嚣细胞,给它们挨个注入最强大活力。
宁栩低头看向他,细长手指插`进发缝中间,仰起头时,泪痕顺着通红眼角伸展到下巴,脖颈处喉结被吮得发红,不住颤抖着上下吞咽。
或者说,谈恋爱之后景文,脸皮简直堪比兰江市环城城墙。不,城墙都比不过他。
第二天,他当然没有给景文“下次”机会,因为清大校长又把他抓回去,这次连宁博伟都被请来。
宁栩进去房间时候,他们正在谈事情。
齐校长说:“是这样,们可以在力所能
“少胡闹,万被别人看见怎办。”宁栩过去抢手机。
景文收回手,顺便把他收进怀里,让他坐在自己腿上,“相册有密码,除你没人看得见,再说就算被看见也没人不知道这是什,他们顶多以为把牛奶泼。”
他老毛病又发作,用牙齿磨磨近在咫尺耳垂,发`情似地说:“以后见不到你日子,就靠它冲,你粉丝说得对,热榜第手模确实名不虚传。”
言语露骨得不行,活像个流氓。
宁栩头皮都要炸,挣扎着想从他身上起来,奈何箍着他腰手力气死大,愣是动弹不分毫。
他手也在抖,全身都抖得不像话。
足足过个多小时,两人才偃旗息鼓。
宁栩浑身不自在地单手整理好被揉乱衣服,准备下床去洗澡,却被牵住右手。
景文拿起手机喉咙沙哑道:“别动,拍张自己留着看。”
说完,咔擦拍张他右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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