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文眼底涌出无尽苦涩与自嘲,在这浓烈悲伤表面,平静地与他对视,好似早已经习惯这样对话。
宁栩呼吸窒,手上围巾掉在雪地里。
里面再次传来景国全声音。
他没有半点犹豫地上前步,举起双手捂住他耳朵。
温热手心包裹住冰凉耳朵,如同暖阳照在冰山上,将坚硬棱角点点融化。
来自己学校,这才避免场闹剧。张明敏经常私下开导他,告诉他其实他爸妈不是不相爱,只是他们之间有很深误会和矛盾,导致两人都无法释怀去爱对方。
景文也渐渐发现,其实张丽莉对景国全是有感情,她会在他回来时候用心打扮,会提前几个小时去机场等他,然后又装作刚到似不情不愿地接他。
张丽莉这人嘴硬心软,以至于景国全觉得她对自己根本没有感情。
景文靠在冷冰冰墙上,寒风将他鼻尖和耳朵吹得通红,他已经很久不抽烟,此时此刻却很想来根。
身前是冰天雪地,身后是无休止争吵,他整个人如坠冰窖。
景文怔忪地望着他,只听他低声喘着气说:“不要听。”
那瞬间,景文觉得有什滚烫东西在胸口炸裂开。
正在他盯着地面残雪发呆时,眼前突然出现双鞋子。
景文怔怔地抬起头,看见宁栩站在他面前,手上拿着他落下围巾。
宁栩举举围巾,刚要说话,里面传来东西摔碎声音。
张丽莉生气道:“离婚就离婚,现在签字行吧!你今天就给滚,带着你所有行李滚回燕中去!”
宁栩愣住,随即看向景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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