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栩揭开眼睛上毛巾,看见他穿衣服,脸色古怪地问:“你不泡?”
“嗯,去抽根烟。”景文言辞闪烁。
实际上他根本没带烟,只是想离开这里吹吹冷风。
宁栩没说话,顺着水流走过来,水纹在他身后荡漾开来,他慢慢抬起胳膊趴在旁边岩石上。
细碎雪花从天上飘落,落入冒着热气泉水中消失不见,那双白皙手臂上沾零星花瓣,他将下巴搁在手背上望着景文。
目光又落在浴巾架上:他洗完后是怎擦拭身体?
景文脑海里浮现出乱糟糟画面,仿佛看见宁栩当着他面,解开衣服淋浴,用充满泡沫沐浴液涂满全身,用被水蒸得发红手指搭住把手,手背浮现出青色血管。
他猛烈地甩甩湿哒哒头发,水珠迸射向四面八方。
该死,定是水温太高。
景文干脆地拧下把手,花洒里喷出来水瞬间从热水变成冷水,激得他浑身哆嗦,脑子也慢慢变得清楚起来。
,有种说不出来惑人。
景文胸口猛烈起伏,感觉呼吸都不像是自己——真是奇怪,上秒他还想着要离宁栩远点,这秒又开始遗憾他这快就进池子。
那些碍事花瓣,好想伸手拨开。
宁栩抬眼看向他,“你还不去冲澡?”
他感觉景文今晚心不在焉。
“你不太对劲,怎?心情不好?”宁栩如是问道。
景文相对他站在很高位置,俯视他时候竟移不开眼。
“没有,只是晚上吃撑,出去消消食。”他听见自己找个可笑借口,语气有气无力,让人笑话。
宁栩然地笑笑,“好吧,快点回来,陪喝杯。”
他握住陶
真他妈要命,他在瞎想些什?
景文眉头紧皱,在冰冷淋浴下逐渐恢复理智,面无表情地用宁栩用过沐浴露冲洗干净身体。
洗完之后,他才想起来自己仓促中忘拿衣服。
不过这也没什要紧——他本来也不打算泡温泉。
宁栩喝几杯清酒,正仰着头热敷眼睛,忽然听见景文说,“你先泡着,出去下。”
景文这才清醒过来,仓皇地背过身道:“这就去。”
他转头逃进淋浴房,胡乱将身上衣服扒下来,热水兜头浇下,他这才发现,自己进是刚才宁栩用过淋浴间,地上都是水渍,空气里残留着樱花沐浴露味道。
这个认知让他周身轰然热起来——
目光落在淋湿把手上,忍不住想:宁栩刚刚也碰过这个把手?
目光落在打开沐浴露瓶上:他刚刚是怎样挤压沐浴露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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