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加深这件事可行性:“这次去欧洲,已经咨询好,们可以去英国结婚。”
“当然如果你不喜欢,也可以是别国家。法国好不好?”
他话不自觉变多,发觉自己在紧张,于是又噤声,耐心等待。
陆荷阳再撤开手时,眼睛红肿得不像话,还在用指侧不断揩去下巴上泪水。
傅珣脚踝绷紧,小腿用力,下意识要站,随即又像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,无奈地笑:“你得先接下戒指,才能给你擦眼泪。”
能学,但在已经很忙情况下花这样多时间去学首钢琴曲,并不像傅珣会做出来事,因为他对钢琴并未体现出格外热衷,更重要是,为什要瞒着他。
“想给你个惊喜。”傅珣说。
陆荷阳问题还卡在嗓子里,他突然看见他单膝跪下去,西裤包裹膝盖磕在地板上,手指从口袋里掏出个精致深蓝色丝绒首饰盒。
手托底,手打开翻盖,里面盛放着另枚藤蔓缠绕造型白金戒指,炽白雪色透过窗在顶端凝出抹夺目光。
在眼神彻底聚焦之前,陆荷阳就已经意识到,他眼底在溢出眼泪,如失控泉水怎也止不住。
陆荷阳伸出手,指尖还是潮湿,傅珣将戒指取出,这枚戒指内侧刻有他名字,他将它稳稳套在陆荷阳左手无名指上。
做完这切,傅珣心中涌起无限喜悦,他终于不再是他弟弟,不是他此生可有可无人,而是陪伴他余生爱人。他从来都没有如此踏实过,就像飘摇草籽终于落地生根,他要蔓延,要铺盖,他要火烧不尽,水淹不绝。
陆荷阳托着傅珣手肘将他扶起来,然后从脖颈上摘下项链,取下悬挂那枚戒指,捏住对方指根,也套在对方手指上。
他们在漫天雪光里拥抱亲吻。两只手,相同位置,熠熠生辉。
或许十五岁初识,他们被命运滑稽地安排,各自在围城里困窘,没想过未来。他们恨得刻骨如骇浪,爱得仓皇如惊鸥,在他们自己都并未
“想过很多浪漫方式。但记得你说,你更喜欢私密场合。”表达时太过动情,傅珣眼尾也止不住红起来,喉头重重哽,“那想,只要们在彼此身边就很好。”
“其实傅家到这辈,是承字辈。爷爷让改名时候没有同意。虽然你没有问过,但想告诉你。”
“‘珣’是‘寻’谐音,这个名字是为找到你而生,它是爸妈心愿,也是幸运。”
“陆荷阳。”他说,“们结婚吧。”
见陆荷阳用手背遮挡眼睛,迟迟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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