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倒叫陆珣替他觉得可怜。但这是把他当成什人?陆珣感觉自己受到羞辱。
“你真贱。”陆珣骂声,忽然什欲望都没。
陆荷阳抿唇,沉默地看着他背对着他穿衣服,陆珣比他小岁,可身躯却长成地更快,比他已经高出半个头。
短袖迅速遮住脊背上汗迹和胎记,陆珣仓皇而去。
第二天,陆荷阳飞去美国,只留下裹挟过二人气味睡衣,被折叠妥帖放在床头,从此音讯全无。
尽管陆珣不想承认,但他喜欢陆荷阳嘴唇,从第眼就喜欢。
现下更喜欢。
含过他之后,变成合不拢两瓣艳红。从樱花开成梅花,从春到冬,全在他唇齿里。
陆珣仰躺在床上吸气,手指无意识地插进陆荷阳柔软发间,指腹捻紧他头皮,恍惚间他抬眸瞥见阳台上高悬澄黄圆月,像枚枝头上黄橙。
糖汁黏腻,他发出难耐低喘,舔舐干燥下唇,极度口渴。
心沁着汗,从口袋里掏出把小刀,刀尖上凝着抹寒光,悬在陆荷阳紧闭眼皮上。
扎下去,他就再也不能露出那种楚楚可怜眼神。
更不可能拿着爸妈钱走之,美滋滋地出国念书。
陆珣想。
就在此时,陆荷阳眼睫忽然颤抖下,他缓慢地睁开眼,惺忪眼神软得似棉,与陆珣对视。
绊倒铁盒
问人挺多,解释下,阳没和别人睡过,只是被教会做些不太好事。
“这些,谁教你?”
“林晟。”
“谁?”陆珣无意识地追问。
“养父。”
陆荷阳抬起脸说,陆珣诧异地看过去,他没什额外表情。恨没有,爱没有,可怜自己也没有。
目光交锋,中间切切实实隔着把刀。
窗外知聒噪,树影斑驳,花枝满地,似场大梦。陆荷阳忽然有种冲动,如果是梦话。
平复过须臾惊诧,陆荷阳眼眸里涌起泓潮水,他喉结滚滚,平静地对陆珣说:“别伤害,可以让你舒服。”
他提起眼皮,黑色眼球竭力往上抬,乞食狗狗是这样看人,他摇尾乞怜、渴慕养父母和生父母爱时候,也是这样看人。他隐隐知道陆珣同样拒绝不。
陆珣愣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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