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洋突然又拉把陆景洲,这次让男人直接同自己样跌坐在后座。他软绵绵地侧过身攀在陆景洲肩上,通红着脸微眯着眼看向气息不稳男人。
“陆景洲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来接?”穆洋看起来酒仿佛没醒,笑起来时眼里还有些被酒精漾出迷朦,“你为什来……接啊?”
陆景洲没有开口,他主动试探,穆洋切回应都仿佛在告诉自己,两个人之间或许依然对彼此有藕断丝连情愫。可是推开包厢门那瞬间,里面声色犬马和酒池肉林,还有依然陪在穆洋身边那个人……他好像又什都不知道。
兜兜转转圈,切又回到起点。
医院里。
他坐在病危姥姥床头买完回伦敦机票,想同穆洋好好聊聊,他没有安全感他不知道这段关系定义,他不知道他们未来,他们如何调和矛盾这些事。可是在他终于下定决心那刻后,他在医院里等来又是什。
陆景洲觉得心脏都被扯得发痛,情绪就像爆发前火山,地温升高,地壳在剧烈地震荡,那些炙热滚烫岩浆就要喷洒出来,可是却因为地壳内部融物质还没受到最终压力而被彻底引爆喷发。
压抑痛苦克制,不自觉地靠近和身上背负苦楚和责任就像是岩浆囊般裹挟着自己。他不知道什时候会大于地层压力,沿着断层冲破这段千疮百孔关系。
把车门拉开后,陆景洲扶着穆洋,小心翼翼地将人放进车后座,可若是仔细看却能发现他手背上因为克制,bao起青筋。
他从来没走出过那张照片,没走出过这段开始得荒谬关系,也没走出过从开始身上就背着枷锁。
兴许是直没等到眼前人回答,穆洋突然变得有些,bao躁,醉醺醺声音里满是怒气:“你为什不回答?”
“不回答你为什要来?”
陆景洲按住穆洋手背,放轻声音安抚:“你醉得太厉害。”
“没醉。”
在松开穆洋那刻,他正要起身,可是却突然被面前人抓住手臂向下拉,陆景洲被突如其来用力扯得个踉跄,只膝盖跪在后座沙发和穆洋身侧,只脚踩在车门外。
同眼前人视线对上那刻,陆景洲被他眼里情绪烫得有些心惊,安静地下停车场,只有两个人车内,沉默在这场对视里蔓延。
“醒吗?”陆景洲垂下眸主动打破沉默,只是开口时声音却有些遏制沙哑。
“陆景洲。”
穆洋没回答他话,而是又叫遍他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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