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五年,最近什坏事都被自己赶上。
他站在原地没动,只是曲曲手指过会儿才扶住额闭上眼深吸口气。背后个老爷爷应该是目睹全程,扶着拐棍颤巍巍地问需不需要他帮忙。穆洋被问时候顿下,兴许是没想到有人会主动询问,他本来不想麻烦别人,但现在不得不靠他人,那个白发苍苍老爷爷还坚持要陪他起去警局,说现在这些teenager个个真坏得没边。
穆洋从来不对欧洲这边警局报希望,他丢东西没次是找到,因为这边安监控地方并不多,偷盗也很猖狂,警察除收集信息登记以外查不到就是查不到,只说到时候有消息会给他回复。不过对方听自己描述外形后好像都不意外,那几个人应该是常客,最后走个流程安慰下他就结束,唯好心是有个警察看他手机没电帮他打个uber,自己给他现金,不然凌晨点穆洋家都回不去。
走之前他给那个直帮他老爷爷鞠个躬,那白人老爷爷连忙扶他把。
国外生活好像就是这样,大家都孤身在外冷暖自知,看似社交平台上风光靓丽,但其实现实里遇到点委屈都能轻易把你击垮,但是有时候遇到点好事和好人又让你无法彻底怪罪这座城市。
回去路上穆洋昏昏欲睡,他觉得整个脑门都在发烫,下车后进去找前台帮他刷上电梯楼层。前台今晚站台印度裔看他面色潮红还有脸上伤痕,连着问他几次他还好吗,穆洋摇摇头也没说话,电梯门关他看眼镜子里狼狈自己,过会儿才难看地扯出个笑容。
刚刚进公寓时候看到前台背后挂着时钟显示是凌晨两点,他出电梯后垂下眸在门口站很久,但最后还是没有敲门。他怕把陆景洲吵醒,怕陆景洲本来就讨厌他现在看他半夜回来影响自己睡眠更讨厌他,不过陆景洲还会更讨厌他吗?已经到极点吧,毕竟他现在和胖子是个待遇。
妈真够倒霉天,就这样想着穆洋蜷缩在门口边拉拉衣服,在寂静黑暗走廊里和冰凉门框边,失去意识之前他只觉得今天真很冷也很累。
第二天大早陆景洲出来时候看到桌子上没有水杯,穆洋晚上总是会习惯性喝杯牛奶,然后杯子洗后就放在洗手台边。他昨天从回家后就直没听到家里有其他动静,就算他们平时关着门,但是公共区域声音还是能够听到点。
他不知道是不是穆洋没回来,陆景洲说不上来此刻在想什,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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