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崽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夏稚年语调断续,喘不上气,眼睫有些潮湿。
晏辞亲他眼尾,声音很轻,带着诱哄,
外面天色暗下来。
少年醒时候是正中午,转眼到晚上。
光线暗淡,夏稚年身上没力气,肩膀上手压下来,力道遽然重。
他整个人毫无反抗之力歪下去。
晏辞中午时候话很多,温温柔柔发疯,现在倒是不说话,个劲啃咬他,逼得少年气喘吁吁,喘息声清晰,反应明显,满意扬起唇。
“乖崽。”
“你好狠心啊。”
夏稚年颤下,心脏软,“错,错,哥哥,你别难过,现在有反应,你、你多摸两下怎样?”
晏辞瞧着他,漫不经心笑笑,“何必管死活。”
夏稚年:“……”
腰身紧,夏稚年猝然被挖出来,下巴被抬起。
近处男生站在床边,凉意蔓延,轻弯着唇角看他,语调冰冷。
“怎,又想走?”
下巴上手用力,捏有些疼,夏稚年脑袋有些茫然。
他也不确定现在该怎办。
在于,晏辞有洁癖。
但洁癖,说白就是心理问题。
黑芝麻汤圆今天可以出于某种心理,接纳他触碰,明天也可以,随意关闭那道心理闸门。
或者换个人接纳容忍,再或者彻底治好洁癖,随便摸谁都行。
以晏辞长相性格,上赶着来人只会多不会少。
这五年,他亲过少年很多次,但全然没有回应。
甚至连身上温度都是淡淡。
静他心慌。
现在终于醒,终于睁开眼。
晏辞露出抹笑,摩擦着唇瓣,低低喊他。
啊,好重怨念。
他心虚,又心疼很,靠近凑上去,“管,当然管,哥哥。”
他握上男生手臂,晏辞没说什,不知是接受还是拒绝,只低头过来,亲他唇瓣。
“唔晏……”
夏稚年有点摸不准,他以前就没法完全弄清黑芝麻汤圆心思,隔五年,就更摸不清。
“就是,有点担心你。”
他看向男生手臂上带血长痕,犹豫片刻,又问,“那你难受,怎……不摸摸呢?”
他躺五年,想摸随时摸得到啊。
“摸具没有反应,植物人样身体?”
晏辞眉眼微垂,墨色眸子沉甸甸注视着他,里面情绪深邃复杂,看人心颤。
但他没想到,晏辞……
“哥哥。”
夏稚年抱着他肩颈,感觉身子被搁到床上也没松手,声音微涩,轻轻。
“……没找到新特效药嘛?”
晏辞唇角弧度骤然顿,冷冷放平,旋即又勾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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