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稚年发色略浅,被阳光照暖洋洋毛茸茸,看着格外好摸,朝
当面贴贴比较有意思.
夏稚年这病反反复复又是好几天,他以前身体就不好,没想到穿书后也还是这样。
晏辞又来几次,他实在有些后悔上次玩具蛇事,吓唬人太狠,特效药弄没,平常上课更加没意思。
晏辞说服江鸢让夏稚年尽快回去上课,不然课程落下更多,江鸢又去劝夏问寒。
毕竟是夏问寒这个大哥逮弟弟回家。
门半掩着,晏辞自己站在床边,衬衫袖口整齐干净,但硬质布料擦过皮肤,像细密小针密密麻麻刺在神经上。
他垂眸望向床上眼尾绯红少年,微微歪头看他,右手轻轻握上左手手腕。
自从夏稚年被带回家,他已经近个星期没碰到他年糕牌特效药,虽然有口服药物,但效果远不如从前。
夏稚年能让他皮肤饥渴症得到暂时安抚,但短暂安宁,随后却是愈发汹涌反扑,以前口服药几乎不管用。
晏辞眼底幽深,刺痛麻痒盘亘在皮肤上每寸,凉风吹过,牵扯着神经愈发紧绷。
漫在舌尖,夏稚年呆下,像被顺毛摸小猫崽似,瞬间安分,乖乖不动。
晏辞满意握住他手,递到医生面前,“扎吧。”
医生:“……”
江鸢:“……”
夏问寒:“……”
周三,停课十天夏同学终于回校上课。
他其实对此并不意外,毕竟原主没关几天就回去,他反倒对晏辞会来劝说这事感到奇怪。
主角受对他关注过头。
早读课,老师在批作业,下面学生滋哇啦自己背古文。邹子千发现自己消失许久终于出现同桌正看着哪里走神,好奇凑过去看看。
“夏稚年,你病刚好在看什呢,太久没来教室,陌生?”
“夏同学。”
他轻轻唤道。
少年缩在被窝里,只露出小半张脸,眼帘紧闭,完全不应声。
晏辞遗憾啧声。
算,夏年糕不喜欢别人碰,等清醒再说吧。
真行,颗糖就给糊弄住。
医生捏起针头,针尖刚没入点,夏稚年不自觉往回缩,晏辞反手又给他喂两颗糖,塞得他腮帮子都鼓起来团。
医生眼疾手快,下子将针尖没入静脉,迅速固定好,松口气。
“好,如果小少爷乱动鼓针再叫,这瓶打完应该能退烧,但晚上可能反复,要是又烧起来,还得再打瓶。”.
围着圈人散开,江鸢从地窖开始就对晏辞印象不错,如今听晏辞说和小儿子关系不错,有些高兴,留他多待会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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