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文舟酒彻底醒
“你爱不爱?”
宋靖要按掉视频,被他吼句:“你敢?”
“别闹。”
宋靖蹙着眉头细细喘息,似乎真不太舒服。
他贴着听筒,在黑暗里醉昏头,对着镜头贴过脸去:“哥哥,亲下好不好?”
宋靖咔擦声挂电话。
小野猫,坏透,只给看不给吃,看他回去怎收拾他。
贺文舟被吊得极为难受,每天就像干涸枯井,怎都不够样子。宋靖不松口,他就吃不到糖。吃不到糖就算,每天打电话也很短暂。宋靖忙,他也忙,他在这拖天又天,眼看着就要过去这个周末。
周日那晚,他喝多酒,被徐嘉宜他们送回酒店。他个人趴在酒店床上,厚重窗帘拉着,不知白天黑夜。半夜他被渴醒,房间里黑沉沉,点光都没有,丝声音也没有。黑压压地喘不过气,宿醉头痛着,他渴得嗓子冒烟,也没找到滴水。从床上滚下来,水壶里也空荡荡,最后只从卫生间里找到瓶矿泉水。他猛灌两口,在黑暗里坐着,那种孤寂被抛弃味道就升腾上来。
他摸到手机,就给宋靖打电话,开口就句:“喂!”
他看看,本想不理,最后还是拿回家,等他回来再还给他吧。
贺文舟出差这几天,宋靖没给他打过电话,贺文舟却天通电话过来。他好像忽然有时间,不管多晚都会打来,打来就和宋靖聊天。聊他今天碰到人,聊工作上事情,聊黄全家人忽然出现在本市,被抓到。宋靖湿着头发躺在床上:“哦,是吗?”
贺文舟道:“也很意外,按说他早送家人出国吧。”
宋靖懒得和他打哑谜,就要睡。
贺文舟连忙叫住他说:“宝贝,爱你。”
宋靖没理他,手拿着手机,手伸到后面整理被子。他抓后面又抓不住前面,现出大片白皙胸膛,慌忙又捂住。
贺文舟嫌他不顾自己,直楞楞地喊:“看着!”
“看你干嘛!”
宋靖也生气。
………
他打得视频,视频宋靖从来不接,不知道怎,宋靖慌乱中就接。
宋靖似乎穿件睡衣,胸口胡乱抓条被子,对着黑漆漆镜头道:“嗯?”
“说爱。”
他在黑暗里命令他,他疯。
宋靖有些顾不上他:“你喝酒?”
宋靖脸上红,应声:“嗯。”
贺文舟急:“你不给点糖吃?”
宋靖懒懒地:“给你什糖啊。”
贺文舟磨着牙,恨不得咬他口:“你别说不知道啊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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