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文舟想起,宋靖是硬骨头,可是他再硬,能硬过爱情?
“爱不爱,嗯?”
贺文舟寻求着答案,只要他说爱,他就放他。
可宋靖依旧沉默不言。
贺文舟想哭,他现出个孩子哭相,微微地撇嘴,是很受委屈模样。
个危险男人。
两人热火朝天地吻,舌头被吮得啧啧有声、发痛,呼吸都滞住。宋靖喘不过气,想要推他,被贺文舟抓着脑袋按在床上,只大手顺着睡衣就摸进去,狠狠在他胸上抓,毛骨悚然。
宋靖越在他身下挣扎,他越是发疯、用力。两人砰地声滚到地上,床上枕头、毛毯都掉下来,把他们砸进地毯里。而贺文舟抓着他脑袋,还在吻,像只狼扑在自己身上,宋靖心悸难言,嘴角被啃得嘶地声,他皱眉,脚踹开贺文舟。
新鲜空气涌入肺里,他呼哧呼哧喘着气,抹嘴角血丝,恨恨地看着贺文舟:“疯?”
贺文舟红着眼睛,还像头嗜血狼。
噼啪作响。他以为是有什贼进来,窗帘倏忽闪,果然就有个人影爬到窗子上。
那影子影影绰绰,被外面路灯照着,如鬼影般。
他吓得刚要喊姥姥,那贴在窗子上人影忽然说句:“是!”
他愣下,慌忙下床,掀开窗帘,是贺文舟顺着水管爬上来。
窗台狭窄,他险伶伶地踩在上面,两手抓着窗棂,老旧房子,禁不住他这扒。他也害怕,害怕也爬,扭曲着脖子伸着头对他打眼色!
“恨你!”
他这样示弱,宋靖反而心软,将他搂在怀里。他那颗大头投入宋靖怀里,就开始撒娇,扭糖似撒,撒不够撒。
“直在想你,想你想得受不,可是你点都不想,你也不见,你心怎那狠……”
十几天,他度日如年
他不回答,只抓着宋靖头发问:“想没想,嗯?”
宋靖被他抓得狼狈不堪,想挣扎又逃不开。
“你放开。”
“说,想没想?”
宋靖被他扭着脖子,仰起脸看他,沉默不答。
宋靖也不知道怎,鬼使神差就给他打开,贺文舟往窗子里跳,下就扑到他身上。
两人惊心动魄紧紧地抱着。
男孩循着嘴唇在他脸上又嗅又闻,然后狠狠地吻住他。
男人火热手臂将他搂住,勒得他紧紧。他被他在怀里掐着,唇舌急切地交缠,往他嘴里钻,往他身体里要。激烈动作冲得他倒在床上,被男人压着吻,急迫地吻,需求地吻。
在这刻,贺文舟不是个孩子,他是个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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