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,又让场面失控。
柏清舟对内射没什执念,但爱人主动要求感觉是不样,习惯隐藏情绪柏清舟在这刻化为不讲道理地野兽,遍遍地,在夏星河身体里留下自己标记。
哪怕后来夏星河哭喊着求饶也没放开他。
“柏清舟……”
夏星河坐在他身上,再次颤抖着吻上他唇瓣,呢喃道,“幸好你还在。”
两人擦干身体,拥吻着回到卧室,又很快再次交缠在起。
第二次相对温柔很多,夏星河射过两次,柏清舟体贴他,极尽克制地亲吻着他,灵巧手指很好地照顾着所有敏感点,耳垂、乳尖、射过两次有些酸沉囊袋,又滑过光洁脊背,帮夏星河按摩后腰和背部。
“好点吗?”
柏清舟咬着夏星河脖颈问。
“嗯……”夏星河哼哼着,黏黏糊糊地,又湿着眼睛向他求爱:“还……想要。”
。
阴茎毫不留情地碾过敏感又脆弱肠肉,叽咕叽咕声音在浴室里传来,狂风,bao雨之下,夏星河如同片漂泊在大海上树叶,海浪翻涌着,他却还紧紧地贴紧着它。
站立姿势并不太舒服,柏清舟比夏星河高十个公分,夏星河垫着脚尖才能勉强碰到地,这种半悬空感觉好似悬空,夏星河腿根很快控制不住抖起来。
“要回床上吗?”
柏清舟揉揉他饱满臀肉,哑着嗓子问。
*
第二天早,夏星河是被阎才电话吵醒。
昨晚折腾几乎整夜,夏星河手脚都酸软得没半点力气,手机铃声响起,柏清舟还闭着眼,夏星河便拖着疲惫身体去到阳台接通电话。
“喂,
“给你。”
柏清舟又亲亲他,从床头柜上摸出第二个套子,还没撕开,又被夏星河抓住手腕。
“不……不要戴这个。”
柏清舟手指蓦然顿,眼底墨色浓郁到根本无法化开: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吗?”
夏星河双眼潋滟着,直接把柏清舟手里东西夺过来扔掉,细微啪嗒声在床底响起,夏星河说,“射给。”
“不要。”
夏星河摇头,又主动抬起屁股,双腿缠住柏清舟腰,往他身上坐下去。
他刻都无法忍受与他分离。
粘腻水声和从唇角溢出呻吟在潮湿又逼仄浴室里回响着,混杂着心跳声,柏清舟双手托着夏星河屁股,就着这个姿势狠狠地捣弄起来。
夏星河很快颤抖着交代第二次,柏清舟也射出来,柏清舟去掉套子扔到旁边垃圾桶里,细密吻落在夏星河身上,让他情绪稍稍平复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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