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,柏清舟是泄气,说,“因为是你啊。”
他可以冷静自持地主持大手术,却会因为点小伤在他面前乱分寸,会担心,会惧怕,因为再多知识都抵不过来自本能千万分之。
晚风低沉,树叶被刮得沙沙作响,柏清舟指尖滑过夏星河发梢,淡色眸子看着他,表情是那温柔。
“夏星河,”他说,“
在哭就可以得到糖年纪里,没有人告诉他喜欢就要大声争取,所以后来哪怕再喜欢,他也只会用冷漠掩饰在意,害怕失去。
他有许多坏脾气,忽明忽暗,不讲道理,他都知道,他不会表达自己爱意,尝到苦涩,却还是不愿意就这样放弃。
“别走……”
柏清舟呢喃着,语气有些笨拙。
“抱歉。”他说,“没想凶你。”
他说。
“你放手!”
夏星河狠狠地瞪着他,他太委屈,嗓子里都带着哭腔,“对,是三岁小孩子,不懂事,不劳烦您费心,算好心当成驴肝肺,咱们以后井水不犯——唔!”
夏星河蓦然噤声。
柏清舟在吻他。
清舟已然不见踪影。
聂兴朝说是他要去单独走走,夏星河仍旧不太放心,他在楼下直等他好久都没见他回来,这才决定沿着路回来找他。
……哪知就不小心踩到捕鼠夹。
他怎知道这里会有这种东西啊!
“你凶什凶啊!”
“只是……在担心你。”
“很危险。”
“不知道要怎办。”
夏星河张张嘴,问他:“你不是医生吗?也会不知道怎办?”
“……”
男人拽住他手腕把他按在怀里,炙热唇舌碾过他。
不,或许说是啃咬更合适些。
心脏杂乱无章地跳动着,柏清舟呼吸很快。
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会做出这样动作,全凭着本能反应。
他不想他走,不想他生气,不想他与那些人亲近,更不想他受伤,太多太多情绪揉杂在起,在此刻完全爆发,化为狂风,bao雨般吻,席卷着,冲出冰封外壳,把贯冷静面具打碎。
夏星河吸吸鼻子,委屈地开口,“难道想受伤吗?还不是因为你大半夜非要跑到这个地方来!”
“打电话也不接,发消息也不回,因为担心你才过来找你,结果反倒成不对。”
夏星河越说越觉得生气,第次觉得柏清舟突如其来脾气是这不可理喻。
气愤和委屈几乎要冲出胸膛,夏星河猛地甩开柏清舟手,他挣扎着地就要站起来,却被柏清舟手桎梏住动作。
“别乱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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