寝室长说:“阎才也不赖嘛,还去做美黑。”
唱和,直接把夏星河逗笑。
这几个室友都和善,夏星河上学早,又是寝室里年纪最小,当年上学时候没少受他们照顾,这会儿再见面,只觉得格外亲切。
夏星河笑笑,和他们打过招呼,说:“好久不见。”
“好久不见。
其他几个朋友也差不多这样,大学毕业后各忙各工作,能见面机会少之又少,如今旧友相逢,难得相聚,夏星河自然是愿意。
[小竹子:必须!]
[阎才不是腌菜:你还欠哥顿饭呢,别忘。]
[小竹子:……]
[小竹子:放心吧,记着呢。]
在这边直孤身人,没亲人没对象,时间久,说不孤单是假,特别是前段时间版权卖不出去还被对方负责人嘲讽时候,他连个可以说说心里话人都没有,也就更觉得落寞与委屈。
又和母亲闲聊几句,夏星河有些唏嘘,挂断电话时候,心底朦胧地萌生出回去生活念头,又闪而过。
大城市与小城镇各有利弊,也不是时可以决定事,前几年刚毕业时候,夏星河心留在这里,直接贷款买房子,紧跟着落户,社保医保全挂靠在这里,习惯这里生活方式和社交,也不是说走就能走。
至少现在,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先抢票。
夏星河瘫在床上歇会儿,又猛地坐起来,开始新轮抢票奋战。
见面时间定在两天之后。
许久未见几个大学同学相聚在包厢里,场面格外热闹。
大学四年被叫做“小胖”室友现在瘦跟竹竿儿似;大学四年没谈过恋爱寝室长成最早结婚那个,娃娃都两三岁;年没见,阎才也晒黑许多,第眼都不敢认。
进包间,阎才把搂住夏星河肩膀,笑嘻嘻:“长本事,怎还染个黄毛?真洋气,讲究啊。”
小胖马上接话:“咋啦,多衬们小夏?你染能染出这效果吗?”
终于,功夫不负有心人,几天努力下来,夏星河赶在大年二十九抢到高铁票。
此时离大年二十九还有周,街上年味越来越浓,不少商家门前贴上春联挂上灯笼,街道上,欢快喜庆音乐此起彼伏,夏星河趁着促销囤些速冻食品,拿起手机,又收到阎才发来消息。
[阎才不是腌菜:你还在聊湖吗?]
[阎才不是腌菜:哥回来,咱们几个朋友改天聚聚?]
阎才是聊湖人,却不喜欢大城市快节奏生活,大学毕业之后去个江南水乡,每年才能回来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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