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步迈出之后,之后路便好走许多。竹子训练是这样,两人之间关系也是如此。
那天之后,夏星河照例来帮竹子康复,但不再那刻意地避开柏清舟,有时两人偶然碰见,还会相视笑,然后夏星河继续逗竹子,柏清舟有时会回到房间工作,有时会站在夏星河旁边看竹子,没有更多交流,但仿佛形成种默契。
曾经过往还横亘在记忆里,但他们都默契地不再去提。
当年分手之后,夏星河也曾有瞬间后悔当时冲动,但柏清舟毅然决然地出国读博,没再给他点挽留余地。
其实柏清舟直都打算出国留学,他对未来有着清晰规划,而夏星河清楚地明白,这个规划之中并无自己。
使在旁边,两人之间尴尬气氛悄然缓和下来,而几趟奔跑过后,竹子状况也清晰地展现出来——它后腿确实可以着地。
虽然它大部分时间还是跛脚跑,但当它跑欢忘记时候,后腿又不自觉地恢复正常,这也印证宠物医生之前诊断——竹子伤早就痊愈,之所以还在跛着脚走路,其实是因为心理问题。
竹子还在蹭夏星河裤腿,乖巧像小孩子似,柏清舟目光微动,唇角勾起点微不可察笑意:“挺好。”沉默片刻,又补充道,“……是想错。”
夏星河怔下,这才反应过来他还记着之前两人争吵事,也不好意思把功劳全揽在自己身上,说:“其实也去问别人。”
事实上,他和柏清舟最初想法都不太对。
想明白那瞬间是痛苦,心脏像是被无数蚂蚁爬过,酸酸涩涩,真放下时候也是平静。随着年龄增长,越来越意识到爱情只是个人生活中很小部分,让你开心,让你痛苦,让你不能自拔,但并非不可或缺。
偶然想起时
柏清舟觉得不需要,所以从来没有想过要和竹子表达自己想法;而夏星河虽想表达,也只是自顾自地把自己想法付诸行动,没有收到竹子反馈便想要放弃,并未想过他们之间可能只是表达方式不同,没能互相传递情绪给彼此。
夏星河犹豫着,不知要如何解释这些张阿姨教给他东西,柏清舟却不甚介意,他那双浅色眸子定定地看着夏星河,唇角微掀:“你很厉害。”
夏星河心跳陡然快两拍,讷讷地“嗯”声,不自觉地别开眼。他很少听到柏清舟如此直白夸奖,以至于原本想说话也抛在脑后。
不过就算让他说,他也说不出什所以然来,沟通向来都不是件容易事,对狗和人都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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