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习生把聂兴朝说得话
记下，柏清舟微微抬眼，目光落在聂兴朝所指
那个病房门上。
白色房门紧闭着，其上有块磨砂玻璃。窗外光洒进屋里，能看出房间里是敞亮，却看不到里面光景。
“小柏？”
荣志国声音在耳边响起，柏清舟随即回神。
“抱歉。”他微微垂眸，神情恢复如常，“您刚刚说到哪里
？”
荣志国又笑着夸几句，拿出另个病人病历与他分析讨论，两人走下步梯，穿过消化科要去食堂，正好碰到聂兴朝站在走廊里吩咐实习生下午工作。
“32床那个阿姨呼吸机可以撤掉，35床新接个病人，会儿给他开个血常规单子……”
擦肩而过时候，聂兴朝随手指指不远处扇病房门，嗓音含笑：“对，还有这个病房里26床那个小男生，金色头发，记得下午去看看他有没有按时吃药。”
“金头发？
知道他！”
如此出众特点显然令人印象深刻，实习生眼睛下子亮，“是不是那个，白白净净小帅哥，好像叫夏、夏……”
放进去。”
柏清舟并不在意旁人议论，慢条斯理地脱掉手术服，他不喝碳酸饮料，挑瓶矿泉水拧开瓶盖。修长脖颈扬起个漂亮弧度，喉结上下滚动着，脸上表情依旧淡然又冷漠。
个实习小姑娘看红脸，悄悄戳戳同伴腰：“诶对，你说，柏医生有女朋友吗？”
“怎
？春心萌动？”
同伴瞥她眼，说，“那你情敌可不少呢。虽然他现在还没对象，但是追他人特多，漂亮，有才，有钱，但他对谁都特别冷淡，看都不看眼。”
*
科室里人多嘴杂，向来是
“夏星河。”
聂兴朝说。
柏清舟脚步顿下。
聂兴朝接着说：“这小孩儿挺有意思，还是个作家，就是不太听话，都住院还不好好吃药，查房时候多注意他点。”
“好老师。”
女生沉默会儿，倒是很快就想开：“唉，也是啦，这优秀人，眼光肯定很高，还是就远观下饱饱眼福好。”
从手术室出来已经是中午点，众人换好衣服，三三两两凑在起准备去吃饭，柏清舟长腿迈开，走在队伍后面，白大褂上扣子颗颗系得整齐，俨然人群中最鹤立鸡群存在。
“小柏，”荣志国走到他身边，满意地拍拍他肩膀，“今天表现不错，有你爸爸当年风范。”
柏清舟淡然笑：“是您教得好。”
“哎，不用谦虚，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嘛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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