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晚饭吃完,已经夜里十二点。
米贝明没有和梁绪睡在起,而是像许多年前初来乍到样,睡在梁绪隔壁次卧里。
这晚睡得很好,比在医院里被揉着额头睡得还要好。
但梁绪却夜无眠,拿着手机看着追踪界面,红色小圆点就在他几米之外。
早晨六点,梁绪听见小米闹钟响,听见他穿衣洗漱,动静放得很轻很轻。
梁绪好生伺候着,愉悦至极地问:“那还追?”
“追。”米贝明差点被汤烫得扔勺子,嘶着气道,“码归码,要是再因为嘴欠来次这样分手”
声音低下去,瓷勺贴在唇边,米贝明说:“受不。”
眼角又红,这失魂落魄两个月过什鬼日子,随便回想起来心口就像被烫伤样地疼,呼吸都像吞刀子。他没有跟林真开玩笑,如果不能和梁绪在起,真不如杀他。
“也有做得很过分地方。”梁绪说,“也受不——”
”
砂锅扑出热气,小时早就过。
梁绪从浴室里出来,屋里开着暖气,不吹头发也不怕着凉。
他走到灶台前关火,赤裸背脊上还有水珠滑动,后肩膀上新添几道抓痕,不太明显,要不明早应该就会消。
米贝明晚步下来,坐在餐桌前看梁绪用汤勺尝味道。
而昨晚,他们约好七点钟起床,由他开车送小米去面试。
梁绪侧卧在被窝里假寐,不动声色地听着米贝明离开二楼,随后声清脆关门落锁声,昭示着他Beta确不告而别。
窗外还下着大雪,天都还没有亮。
梁绪掀开被子,看着红
“你是有。”米贝明瞥他,“你自己好好反省,像样反省。”
梁绪忍不住轻笑,自省道:“要收敛自己占有欲和控制欲。”
“那倒不必,”米贝明咬口喷香软烂鸡腿,“你就下口轻点比什都强,最好是别咬。”
说着表扬道:“今晚表现就很不错。”
今晚只叼住他后颈,他都做好见血也豁出去准备,结果梁绪只把他咬出口不咋疼牙齿印。
明明才酣畅淋漓地做过,该满足都满足,为什还是会被晕头转向地性感到。
米贝明拄着下巴:“预支个屁,追个屁,动摇个屁,们这和复合有什区别?”
梁绪把砂锅端上桌,碗筷也都摆好,电饭煲里除米饭,还热碟腊味,散发出那种特有香味。
米贝明饥肠辘辘:“快饿嗝屁,多给盛点饭。”
看来是没区别,没做之前还有点区别,乖得跟什样,做完之后就是个祖宗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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