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辞吹完后又戳戳安星洲脸:“擦干净啦!给老婆吹吹,痛痛飞走!”
倒也不必吹吹,流鼻血本身就不痛。
安星洲暗自扼腕:这真是太考验人意志力!
他艰难地平复下心情,让彭辞坐好,捏着彭辞脚腕让他把脚抬起来。
彭辞还是小兔子时候,安星洲就总是握着彭辞小爪子捏着玩,彭辞都习惯,也不觉得有什不妥,只脚踩在安星洲膝盖上,只脚
安星洲:“?”
他呆呆地张开眼睛,发现彭辞正捧着他脸,十分细心地给他擦他脸上残留下来……鼻血。
原来不是亲啊,那没事。
安星洲打死都不承认自己失落,默默昂着脸给彭辞擦。
彭辞动作很轻,好像安星洲是个玻璃娃娃,但凡力道重点都会打碎似,将湿纸巾绕在自己食指上,点点地给安星洲擦脸。
回家之后安星洲先抓着彭辞去洗脚,洗完之后让彭辞坐在沙发上,自己半蹲在地上,准备看看彭辞脚底。
彭辞看安星洲眼,从茶几上抽两张湿纸巾后往前倾身,食指和大拇指捏住安星洲下巴。
安星洲刚准备去抓彭辞脚,手还没伸过去就被猝不及防地捏住下巴被迫抬头。
他感受下两个人现在姿势,脑海里划过自己年幼无知时看过少女漫画,登时震惊地问:“干什?”
“老婆不要动哦。”彭辞专注地看着安星洲,干净眼里只有安星洲个人影子。
安星洲看下彭辞专注脸,重新闭上眼睛,脸上湿纸巾拂过触感在这时分外明显,冰凉水汽都像带上彭辞体温,越发滚烫起来。
安星洲手指偷偷握紧,心里大喊完蛋:怎回事,怎比刚才更心动!
好端端场擦脸搞得像场酷刑,安星洲动不敢动,好不容易等彭辞帮他擦完脸,他后背已经冒层薄薄热汗。
看着彭辞把湿纸巾丢进垃圾桶里,他偷偷地松口气,结果那口气还被叹出去半,彭辞又突然凑近,“呼呼”地往他脸上吹两下。
安星洲:“?”
他捏着安星洲下巴越凑越近,越凑越近,炙热呼吸相互交错缠绕。
安星洲心跳快到发疼,好像快要从胸口里跳出来。
他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,看着彭辞点点放大脸,抿下唇后缓缓地闭上眼睛。
感觉有影子渐渐贴上来,安星洲心里疯狂打鼓:要亲上来,要亲上来,怎接受得这快啊!这也太离谱吧!
下秒,安星洲鼻子和脸侧被冰冰凉凉东西擦过,留下湿湿触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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