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辞哭十来秒,就听见房间里传来响声,不会儿安星洲就打开房门,大步朝彭辞走来。
“嘘!”安星洲伸手帮彭辞把毯子扯开,“在直播,你自己呆在客厅玩行不行?”
“老婆在直播什?”彭辞扒拉着安星洲不放,“也想看!老婆带上!”
安星洲犹豫两秒,也觉得把彭辞单独丢下来就跟丢个不定时炸弹,说不定什时候就爆炸给他惹出别麻烦来,干脆把彭辞揣到怀里带着往书房里走,还不忘低头叮嘱道:“不准说人话,乖乖装兔子知道吗?”
“嗯嗯!”彭辞老老实实地舔舔毛,“吱吱,是兔子。”
个称呼,把彭辞抱在怀里,又给它倒碗兔粮放桌子上,点也不闲无聊地陪着彭辞吃饭。
等彭辞把饭吃完,又确定彭辞已经消化完毕,不会被揉吐之后,安星洲才把抱起彭辞,实施自己rua兔大计。
小兔子洗脸洗耳朵实在太可爱,安星洲心痒难耐,硬是憋到现在,抱着彭辞顿乱蹭。
安星洲把彭辞揉得左摇右晃,抱着彭辞这里捏捏那里摸摸,把彭辞揉得整只兔子都开始颤抖着磨牙时候突然抬头看眼时间,低声说句“完蛋”,马上变身渣男,吸完兔就跑,冷漠无情地把彭辞往他中午刚放回沙发上抱枕上头丢。
彭辞呼噜着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,就看见迎面而来张小毛毯把它盖住。
安星洲:“……”
不安,十分不安。
作者有话说:
最近有点忙,更新可能不是太稳定,抱歉抱歉!
彭辞:“?”
毛毯虽然是张小毛毯,但对于彭辞来说还是太大。
彭辞整只小兔子被盖在里头,又蹬脚又顶头,跟只扑棱蛾子样在毛毯里面滚来滚去折腾半天,最后成功把自己脑袋和耳朵挤出来,可是身体已经被毛毯死死缠住。
“吱吱?吱吱!”彭辞发现安星洲不见,急得直蹬腿,结果他越蹬毯子裹得越紧,瞬间就让他回想起被置物架卡住兔头恐惧。
“呜呜!老婆!”彭辞顿时呜咽出声,动也不敢动,连耳朵都僵住,只能扯开嗓子大喊:“老婆在哪里呜呜!老婆来救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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