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亲眼见到希望毁灭,也许是这些日子受太多难以承受刺激,他记忆停留在慈宁宫中廷杖。他选择性忘记那个承诺,取而代之是对自
在郁白审视目光中,他勉勉强强地承认道:“算是吧。”
“是就是不是就不是,什叫‘算是吧’?”郁白目光如炬地瞥过去,“还是说,东西是你派人毁掉?”
赵钧大呼冤枉:“没有!”。
对赵钧来说,那是性命攸关夜。
他二十岁时觉察自己心脉有异,太医诊治过后,皆道此疾是天生,寻常医术医不得。彼时苏太医捋着胡子叹气,叹曰:“陛下,人各有命哪。”
郁白饶有兴致地打量他:“怎,你不记得?”
“……”赵钧莫名从这句还算温和问题中嗅出兴师问罪意味,虽然梦中是感官全无魂魄,竟也涌上阵浓浓寒意。
他拼命回忆自己曾经干过混账事儿——虽然潜意识告诉他这时候直接认错比较真细想活下来可能性更大。
“阿白,……”赵钧可怜兮兮,“虽然已经不记得做什,但不管做什肯定是做错,但那是以前做不是现在,早就不干那种混账事儿……”
他个急刹车。只听郁白悠悠道:“你直接晕倒在燕南阁里,和李公公起把你送回寝殿,你忘?”
赵钧不想认命。或许是上天垂怜,赵氏皇族同精于蛊术苗疆有恩,他服药忍耐多年,朝登上皇位,便秘密传召苗疆圣女入京,借苗疆金蝉蛊之力修复心脉,延续寿命。
或许也是天不绝他,他在那日迎来二十多年生命里最惨烈病痛。恰恰也是此夜,苗疆圣女车驾终于赶到长安城。
待他醒来,已是三日之后。这三日他不省人事,昏迷不醒,乾安殿宫门紧闭,仿若乌云压顶,人人噤声。
而此时,切都为时已晚。
他去见同样自沉睡中醒来郁白,少年面色冷峻,不管他如何哀求都不发言,哪怕是他告诉郁白,出宫令牌和身份文书是由太后安插在他手下眼线毁去。
赵钧:“……”
他从忙乱如旋风思绪中仓促地抽出身来,终于隐约想起当初发生事情。
原来是被郁白下划破脖颈、诱导金蝉初次发作血脉逆流那天。那天……那天还发生什来着?赵钧努力回想着,总觉得自己仿佛错过什重要事情。
“废话少说,有件事问你。”郁白沉吟道,“就那天,你是不是给过身份文书和出宫令牌?”
“……”原来如此。赵钧脸色下子非常精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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