诱皇帝,哀家如何罚不得你三十杖?”
“不知廉耻,败坏宫规,引诱皇帝?”郁白咀嚼着这与往昔模样斥责,冷冷笑,“若非赵钧强逼,岂会站在此处?这三十杖,打在赵钧身上最恰当。况且,子不教父之过,或可先将先帝鞭笞顿,您这位母后也脱不干系。”。
郁白被按在刑具上,听着廷杖挥舞带起风声时,第个念头却是,赵钧应当下早朝。
此事其实还有更好解决办法,但郁白却执意要选择这两败俱伤方法,原因很简单——他既然来到这段时间,便不愿浪费这段机缘。
昔日他在慈宁宫中受江太后廷杖,而后意识模糊间被带回燕南阁,其间究竟发生什,满怀怨愤他早已记不清楚,只隐约记得赵钧似乎对他说过什。
潜意识告诉他,那似乎是件极其重要事情。
然而越是细想便越是没有头绪,往后多日,纵使他头痛欲裂也没能想起分毫,赵钧更是再未提过,仿佛这段记忆被凭空抹去般。此时重来遍,他便想着旧时轨迹走走,拾起以往记忆。
几下廷杖而已,受便受。
廷杖落下声声闷响之中,远远地传来通报声:“陛下驾到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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