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灰衣人狠辣不似凡尘间招式闯入脑海中,郁白陡然变色:“什……什时候事?”
蓝衣裳小伙子仿佛也被吓到,磕磕绊绊地说道:“不久前事……你不知道吗?”
不久前……郁白张张嘴,终究是什都没有说出来。
说书人戛然而止故事,编纂者没来得及写完戏码——在他们之间仇怨和爱恨尚未结算清楚时,这样结局未免过于仓促。
郁白愣怔地问:“他……现在在哪,你可知道?”
事实上,从今天早晨,他看见赵钧怀里抱着郁白,背上趴着乌云,带着满头满脸血,步踉跄地朝他们走来时候,眼珠子便已经瞪出眼眶不止回——尤其是从赵钧怀里接过郁白放到床上时候,后者手指还半松不紧地扯着赵某人衣裳。
这是……要冰释前嫌?
这才重逢几天,未免有点神速吧。
凤十大逆不道地感叹着,到底没忘自己是吃谁家饭拿谁发银钱:“啊阿白你说谁?”
郁白眯眯眼,语带威胁:“你觉得呢?”
在郁白再追问下,那人几乎已濒临崩溃,用词也开始不讲究起来:“他、他不是已经死吗?”
郁白深吸口气,声音里压着几分凌厉:“知道,问你他在哪!”
“这……”蓝衣裳端着满满盆热水已经有些凉,他傻站在面色凌厉郁白面前,良久才懵懂道,“大概……是在皇陵里吧。”
位于食物链底端凤十当即个激灵。郁白随即从他身边潇洒走过,两个人都忘记“赵钧住在什地方”这个问题……
郁白出房门,随手拦个穿着蓝衣裳、幅仆人装扮人问路:“赵钧他人在哪儿?”
如果郁白这时候脑子再清醒分,他就会立刻意识到自己问出问题是何等可笑,如果他在开口讲话之前能再思考那眨眼功夫,便也不会给未来自己留下这般不堪回首回忆——然而,没有那多如果。
自“赵钧”这个名字出口,那蓝衣裳便是个激灵,随着郁白每说出个字,脸色便越发惊恐几分。郁白正心疑赵钧何时成这样令人闻之色变,bao君,便听那蓝衣裳结结巴巴道:“他……不是已去?”
去、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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