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柳已然跪伏下去。赵钧目光冷冷扫过江氏颓败身影,李德海会意,朝身后两个小太监招招手,几人围住这位昔日执掌大权太后。
她竟出言不逊辱骂陛下,陛下这才将她迁居至此,赐她全尸,她迟迟不肯就死,就是想等陛下回来行悖逆之事。”
“这种人说不定会做出什,公子,天色不早,们尽快回去吧。”
“心慈?”江太后放声大笑,“本宫纵使精神错乱,也分得清是非黑白,他若是心慈,这宫中岂还有蛇蝎心肠?”
“赵钧他介庶子之身,弑父杀兄才夺来这皇位,绝不会长久。”她忽然起身,冷冷凝视着郁白,语带嘲弄,“说起来,倒是与你这个祸害天造地设对。”
“郁白,本宫在地下等你。只是不知你会死在何地呢。”
“放肆!”画柳唯恐她再说出些什,强行拉住郁白要带人走,却闻宫外声清清脆脆喊声:“陛下驾到——”
喊声悠长嘹亮,郁白猛地回过神来,未曾发觉掌心已冷汗涔涔。
太后……他曾与太后有过什交集?他难道不是随侍在皇帝身边吗,怎会与后宫之人有瓜葛?什叫逃出生天?什叫“不知你会死在何地”?他……那失去记忆那两年,究竟发生什?
切真如赵钧所言吗?
只手忽然攥紧他:“阿白,怎在这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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